這麼重的陰氣,隻有院長親自作法,才能設下如此厲害的法陣。
綠柳坐在車上,滿意地看着外面。
他雖然不知道,墨芊到底在顧家放了什麼大法器。
但是今天來,他一定要讓這丫頭,再也不能礙他們的事!
玉竹把車開到枯井邊。
她扶着綠柳下車,坐到輪椅上,推着他到枯井邊。
綠柳手撐着井壁,低頭向下望去。
井不算深。
借着月光還能看到井底下的小丫頭。
綠柳嗤笑一聲,朝着井下喊道,“臭丫頭,在井下過的怎麼樣?你本就不該是顧家人,又何必插手顧家事,徒勞一場,最後還不是要看着顧家亡。”
綠柳一副勝利者的姿勢。
嘲笑着井底下的人。
墨芊聽到聲音,睜開眼,仰起頭,看着上面的人。
半晌,才慢吞吞地問道,“你怎麼黑了,讓雷劈了嗎?你看看,這就是你不做好事的下場。”
綠柳,“……”
臭丫頭,這個時候,還嘴硬。
看她還能嘴硬幾天。
綠柳不屑地笑了聲。
接着從口袋裡翻出來一個瓷白色的小藥瓶,打開了上面的蓋子。
一股淡淡的幽香從瓶子裡飄散出來。
站在他身後的玉竹,緊緊地盯着那個瓶子,目光裡露出冷冷的殺氣。
綠柳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後的視線。
他趴在枯井口,譏笑一聲,“臭丫頭,一切都是你自找的。福德道院的仇,我還沒找你報,你該感謝,你身體裡流着顧家的血,否則,你現在連呼吸的機會都沒有。不過,為了防止你再添亂,我得給你下點重藥。”
說着,綠柳就掉轉小瓶子,瓶口朝下,往井下灑下了黑色粉末。
随着粉末落下。
他嘴裡低念咒語。
可是咒語才念到一半,綠柳忽然感覺到頭上一疼,如針刺一般。
綠柳一怔,腦子慢慢地向後轉,可是還沒等他看到身後的人。
便已經失去意識,直直地翻到在地上。
玉竹冷冷地瞥他一眼,站在井口等着井下的人。
等在井下的墨芊也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