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底下的人命,怕是兩隻手數不過來。
剛才墨芊給陳工,貼的是竊聽符。
想來,手底下有這麼多人命的男人,怎麼也得是個狠角色。
墨芊邊研究那塊地,邊聽着動靜。
本以為還要停一陣子,才能有線索。
沒想到男人離開了沒五分鐘。
就有聲音傳了過來……
陳工臉夾着手機,正和電話那邊的人溝通。
“梅老闆帶了一個女人來礦裡,十七八歲,說是他親戚的女兒。”
電話那邊靜默數秒,才道,“長什麼樣子?有沒有異常?”
陳工,“沒有,就是個蠢丫頭,不用擔心。”
“那就好,老陳,最近多加小心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陳工沒什麼耐性地應了聲。
接着便挂斷了電話。
那個蠢丫頭,說閻王殿的酷刑?
呵,他受不受不知道。
那個丫頭倒是該先嘗一嘗!
陳工一臉的狠厲,兩隻眼都帶上殺氣。
可惜墨芊看不見。
她隻能聽見。
她回想着剛才聽到的話。
那個蠢丫頭?
是誰?
……
墨芊闆着臉,有些不痛快。
她懷疑那個殺人犯說她蠢。
可她不想承認。
梅文化巴結地跟在墨芊身後,哄着她,“小姑娘,到晚飯的點了,你想吃點啥嗎?”
“不想。”墨芊随口回了句。
梅文化當然不知道,這可是這位小姑奶奶,千載難逢到了吃飯的點,不去吃飯的時刻。
墨芊想快點找伏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