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芊這次擡起了頭。
她斜睨着顧钰鸢,“要什麼都行?”
顧钰鸢一點頭,“都行。”
墨芊摸索着手裡青銅色的銅爐,半晌才開了口。
“很簡單,她先去四個孩子的墳前,磕頭謝罪三十天。然後去自首,把做過的壞事,一件一件交代。再把她的錢,全捐出來,捐哪兒都行。捐給大道觀,我雖然嫌棄,但是我也會收。”
顧钰鸢,“……”
她臉色青一陣白一陣,甚至搞不清墨芊是在說真的,還是在尋她開心。
顧钰鸢撫了撫胸口。
硬咽下去這口悶氣。
才繼續跟墨芊商量,“香薇隻是受了朋友蠱惑,她就全當是好玩,才拔了嫂子兩根頭發,那時候她還沒成年,能分辨什麼對錯。再說,哪有那麼邪,童英姿明明是自己抓犯人,才受了傷,現在倒是把髒水全潑到了香薇頭上。”
墨芊聞言,眼神冷下來。
她盯着顧钰鸢看。
好半晌,才幽幽問道,“到底誰是天生壞種,不會是你吧?”
顧钰鸢,“你,你,你這臭丫頭,我——”
老太太指着墨芊,手跟過了電似的,在半空哆嗦。
不多時。
她就身體一晃,眼前一黑,暈在了墨芊面前……
這次老太太沒撐住。
因為三日之期已到……
……
“最近怎麼回事,組長跟顧教授怎麼又生氣了?”
“不知道啊,前段時間倆人多好,一個眼神就能猜到對方想說啥!就這默契,前無古人,後無來者!”
“就是,顧教授也挺好的,離婚這麼多年,沒有一點花邊新聞,就對咱組長亮星星眼。咱組長就不能再給個機會嗎?”
小警員們支着個下巴,惋惜自己的cp。
嗑了還沒兩天,莫名其妙,一朝回到解放前。
顧少霆進到辦公室。
正好聽到這話。
他輕咳一聲,警告道,“在辦公室議論領導,罰你們半個月不能出現場。”
衆人馬上正襟危坐。
朝着顧少霆一舉手,“顧教授,我們錯了!”
雖然是道歉,但是表情依然很放松,沒有一點被抓包的緊張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