滿眼不敢置信。
她盯着墨芊許久,才忽然哭了出來,卻隻有聲音,沒有眼淚。
巧月傻傻瘋瘋的,哭完笑,笑完哭。
墨芊知道現在問不出什麼。
隻能先把巧月的魂魄受了。
她雙指勾着她,牽引到扳指裡。
巧月一進去,就聽裡面的高祖父又叫了。
“小祖宗,你怎麼還往裡面拉人,住不開了!”
......
玉竹跪在地上。
半張臉和眼睛都腫着。
可皮膚上幹幹淨淨,并無指紋,因為那是玉竹新的一張面皮。
“義父,玉竹錯了,是我辦事不力,你懲罰我吧!”
玉竹知道,今天她完蛋了。
武衛沒搶到。
巧月還死了。
義父怕是要宰了她,才能出氣。
老者重重喘着粗氣,是比上次還要恐怖的呼吸聲,聽起來像是風匣子,還是頻率不穩的風匣子。
他剛才抽了玉竹的那一張。
幾乎要了他半條命。
現在連站都站不起來。
老者又咳幾聲,才深吸一口氣,“玉竹啊,你太讓為父失望了。”
“義父,我錯了!都是綠柳那個混蛋出來搗亂,沒有他,武衛已經拿到手了!”
老者長歎一聲,苦笑道,“命啊,大概我的命隻能到此為止了。”
“不,義父,我去找綠柳,我一定會搶回武衛的!”
玉竹拼命表态。
生怕老者不信,甚至堵上自己的性命。
老者思索半晌。
才無奈歎口氣。
暫時原諒了玉竹。
此時,他沒有别人可用,玉竹是唯一趁手的工具,他别無選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