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不知道水從哪來的,也不知道要抓誰。
樓下還一長溜車,妨礙視線。
喬家人墊腳找,彎腰找,還有趴地上找的。
喬家幾個顯眼包兒女。
很快沖上樓,給老爺子擦水,幫老爺子罵人,實事一點沒幹,虛話說了不少。
喬祁瑞根本顧不得理他們。
他渾身皮膚都發着燙。
外人看不出,可他已經如同放在爐子上炙烤一般。
他躲在醫院玻璃門後。
忍着疼痛,望出去。
那精銳的眼神裡,發着冷冷寒光。
他目光四處掃過,最後落在正對樓梯的花壇裡。
喬祁瑞看了幾秒,終于磨着牙開口了,“去灌木後面找!”
……
正躲在灌木後面準備開溜的墨芊。
腳還沒邁出去,就聽到一群人的喊聲。
“去花壇找!”
“看看有沒有躲着人!”
“你們去那邊找嗎,我們在這邊找!”
那聲音由遠及近,越來越清晰,連跑步的腳步聲,都越發明顯。
墨芊歪頭一看兩個小崽子。
小崽子一點都沒有跑的意思,不僅不跑,他倆甚至還把水槍上的儲水包卸下來,準備換一個新的水包!
别的不說,這倆崽子的槍法,那是又快又準。
這個花壇離那棟樓的距離很遠。
也不知道他倆咋把裡面的尿,呲出去那麼遠的。
但是,就是槍法好,那也就是個兒童水槍!
墨芊照着兩個侄子的腦袋,一個人給了一悶頭。
“收起水槍,快跑!”
兩個小崽子被教育了,這才不情不願地收了起來。
跟着墨芊往外沖!
可惜,腿太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