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飛這邊剛阻擋戀愛腦病發的少爺。
那邊就有火上澆油的。
他一個箭步沖過去,一把按住巫孫的肩膀,一字一頓地道,“外人不合适吧。”
“不合适,哎喲喲,對,不合适!”巫孫馬上龇牙咧嘴地解釋。
那确實不合适。
再敢說合适,巫孫怕自己肩膀就要廢了。
這個刀疤臉傻大個,那手比鉗子還有勁。
其實他們都多慮了。
墨芊不會取任何人的血,給道法作引子。
别人的血,隻能救命的時候用,也可以給那人攢功德。
但是拿來恢複道法。
那她這道法算是白修了。
墨芊不再遲疑。
她把銀針往巫孫手裡一塞,“來,你紮。”
“我?”巫孫拿着針的手都哆嗦了。
倒不是他不敢紮人,可他實在不敢紮這個小祖宗啊,“我,我哪敢給你紮……”
“快點。”墨芊一聲令下。
已經把手伸到巫孫眼前。
巫孫無奈,小心翼翼地試探着把銀針伸過去,接着,迅速的,利落的,毫不客氣地穿進墨芊的指尖。
墨芊小臉一皺,皺成了個肉包子。
她眼睛都不敢睜,緊緊閉着。
手指相合,捏成乾坤訣,開始運功行法。
周圍一圈人,緊緊盯着她,等着看她搞出點動靜了。
結果墨芊手忙活了幾下。
四周風平浪靜。
連一丁點反應都沒有。
墨芊換個手印。
再試。
依然。
巫孫的臉色越來越緊張。
在墨芊試了第四次,依然沒反應的時候,他顫巍巍地問了句,“不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