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安康的卦象好算。
墨芊輕松拿捏,小手一掐,手到擒來。
沒用五分鐘,她就迅速寫下了,這個月的三個日子,最近的甚至就在明天。
墨芊把紙遞給羅洋,“你快點安排,把吓人的鬼東西都帶上。”
羅洋沒言語,吸着鼻子轉過頭去。
他還沒認這件事。
怪不得,他小時候過的挺幸福快樂的。
可是自從工作,他隔三差五就得倒黴破财,沒點好日子過。
合着,是他命裡帶衰啊!
羅洋雙臂抱胸,氣鼓鼓地别着頭。
墨芊見狀,歪頭看着他,數秒後,慢吞吞問道,“那你想不想知道破解之道?”
這話說到羅洋心坎上了。
他立馬轉正身體,拖了拖凳子,離墨芊更近了。
“有什麼辦法?!”
墨芊賣了個關子,“辭職不幹了,你願意嗎?”
羅洋頓住,肩膀塌了下來。
他長長舒口氣,“我不幹,這個活沒人幹了。”
确實,這麼多年,特調組都隻有他一個幹活的,其他的同事,幾乎隻能出内勤,沒法幹外勤,想招兵買馬,那更是說笑。
首先,不正常人就沒幾個。
其次,不正常人選擇不正常工作的更沒幾個。
最後,不正常人又願意來幹不正常工作的,通過政審的——直接絕迹了。
羅洋在經過了一番心裡鬥争之後。
對着墨芊,談了口氣,“算了,我為國家而亡——”
“是你自己本事不行。”
羅洋的慷慨陳詞,還未出生,便已夭折。
他一口老血湧了上來,又咽了回去,憋得胸口壓了塊巨。
這個姑奶奶!
把她放出去,也不用吓唬人了,她氣,就能把那倆人氣活了!
......
外面的調查員催了。
墨芊不再耽擱,大氣地朝着羅洋一拍胸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