讓顧香薇也冷靜下來。
兩個人大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。
董修誠強作鎮定,朝車外問道,“幾位有何貴幹?”
墨芊趴在車窗上,聽到裡面的話,朝着裡面揮了揮手裡的符紙,“你剛才給我們送來的藥,沒人吃,我再給你送回來。”
“!!!”
墨芊這句話,差點把車裡兩個人的魂魄都吓飛出來。
董修誠驚得嘴巴都結巴了,“你,你,你胡說什麼,哪來的藥,你,你,你快滾,離遠點!”
他說着就去拉車門。
可是,門已鎖死。
壓根拉不開。
墨芊沒有等待分毫,捏着符紙朝着車裡飛去,符紙輕而易舉地穿透車脖子,兩張各有目标,分别貼在了董修誠和顧香薇的身上。
墨芊拍了拍手,有些不快。
“可惜飛了好多,符紙隻沾到了這麼一點,比你們送來的少了一大半。”
董修誠心咯噔一聲。
他怕四個人用,分量不夠,還特意多加了幾分。
這哪怕減半,也得要了他跟顧香薇的命啊!
董修誠這會兒不敢再拉硬。
他轉向墨芊,朝她拱手求饒,“墨芊大師,你,你放我們出去,你想要啥,我,我,我全都給你!”
墨芊一臉平靜地搖了搖手。
“這是你的東西,我應該還給你,你不用客氣。”
我客氣個屁啊!
董修誠氣血翻湧,已經感覺到身上的熱度。
他估計再晚幾分鐘。
他連神志都不清楚了。
董修誠這次更卑微了,眼淚都崩了出來,他朝着墨芊不停拜拜,“大師求你!你是出家人,慈悲為懷,不能傷人啊!我跟顧香薇是兄妹,這樣做天理難容。”
“哦?”
墨芊一聽,眼睛睜大一圈。
片刻後,她了然地點點頭,“你也知道天理難容啊,難道這不是我哥嗎?”
墨芊随手指指身後。
她看着董修誠那副樣子,冷哼一聲,懶得再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