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搗亂。我就坐一下，你們吃飯啊。”
墨芊盯着呂萍的臉看。
回答的理所當然的。
呂萍被她看的，眉頭蹙緊。
“你要是再在這裡，我就要喊人請你走了，長得人模人樣的，怎麼做事瘋瘋癫癫。”
呂萍低聲吐槽。
音量絕對夠墨芊聽到的。
可她也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，人把話都說到這份上，還死皮賴臉地蹲在這兒。
呂萍心裡暗火。
可昨天郭峰特意打電話來，讓他們最近幾天一定穩住，不要惹出一點事，有人挑釁也是要忍着。
她強壓心中怒火，懶得再跟墨芊廢話，擡手就要呼喚服務生。
這時，墨芊忽然開口了。
“本以為你兒子是個壞蛋，沒想到你這個媽更不是個東西。”
“你說什麼！”
呂萍擡起的手，已經忘了去喊人。
拐了個方向，指指墨芊鼻頭。
墨芊眼都沒眨一下，“你兒子做過的孽，你是一點都沒少護着。不過，你放心，别人不知道，我知道，我幫你告訴他們啊？”
墨芊話音剛落，身邊傳來“哐啷”一聲巨響。
呂正楠沖動站起身，身後凳子已經躺倒在了地上。
餐廳裡衆人的目光都注視過來。
呂正楠橫眉立目，額頭青筋暴起，狠狠瞪着墨芊。
雙拳捏緊，重重砸在桌上。
他這模樣，連顧少霆和喬賀都坐不住了。
呂正楠就像恐怖片裡，即将要爆發的惡魔。
顧少霆沖到墨芊面前，拉她到自己身後。
這會兒沒必要跟這兩人翻臉，顧少霆客氣地圓了一句，“我妹說的要不是真的，兩位就當她胡言亂語，别放心上。但……要是真的，那她就沒說錯，你們更不用放心上了。”
“……”
合着話都讓你們說完了。
母子倆臉色陰沉。
呂萍猶豫數秒，接着朝呂正楠一揚下巴，“走。今天真晦氣，碰着這夥人。”
呂萍怕呂正楠發飙，再打亂郭峰的計劃，隻得忍氣吞聲拉着兒子先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