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惠沒多想,就盼着這次之後能徹底擺脫朱家人。
于是朱家二叔怎麼說。
她便怎麼答應了。
朱家二叔從她頭皮上削掉一縷頭發。
小惠心疼的不行。
不過他說,以後再也不來找她了,兩家人就當從來沒見過。
本來小惠心裡很高興。
可誰知道,她跟爸媽說着話,忽然就感到頭皮發麻,像有成千上百根針在紮她的腦袋。
小惠想要掙紮,奈何整個人都麻了。
她兩眼一黑就失去了意識。
再醒來,就見到了朱峰。
他們兩個在一個狹小的像山洞的地方。
朱峰見到小惠,就狠狠地抽她打她罵她,但他抽過來的巴掌雖然看起來很猛,卻一點都不疼。
但朱峰罵的很髒,不停地在罵她蕩婦賤人,反正所有難聽的詞彙,他一股腦地丢向她。
小惠吓得心都要跳出來。
畢竟她清楚朱峰死了。
可她現在是怎麼回事。
小惠在那個密閉空間裡被朱峰追着打罵,她怎麼也逃不出去,真應了那句叫天天不應,叫地地不靈。
她還當這是一場夢。
一場過于真實的噩夢。
可這夢它就是醒不過來。
小惠甚至被迫跟朱峰喝了交杯酒,行了各種拜天拜地的大禮,她像提線木偶一般,被人操縱,被人驅使。
時間越來越長。
小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虛。
她漸漸意識到了是怎麼回事。
不是她在做夢,而是她跟朱峰一樣變成鬼了。
這個認知,讓小惠崩潰。
她從開始的大聲求救,到喪氣哭泣,最後到無奈認命,誰也不知道她經曆了怎樣的心路曆程。
朱峰的辱罵聲不停。
他把自己的死都怪罪在小惠身上。
小惠無能為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