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飛聳聳肩膀。
偷偷地擠眉弄眼。
沒想到，墨芊小姐竟然還有這麼開竅的一天。
他裝作啥也不知道，又幹坐了十分鐘。
葉飛從剛才的興奮，偷窺狀态，變成了懶散，無趣。
他家少爺就是再好看，也不能看個沒完吧。
都這麼久了。
少爺臉上能看出來個花嗎？
葉飛活動活動肩，挪挪屁股，終于忍不住，回過頭開了口，“墨芊小姐，要不咱們先開車回家，您再看？反正少爺跑不了，你随時想看，随時讓少爺送上門，給您看。”
葉飛的聲音，吵醒了喬賀。
喬賀睜開眼，轉頭看着墨芊，挑了挑眉，“你什麼時候出來的，怎麼不喊醒我？”
墨芊依然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沒有回答他的問題。
喬賀露出疑惑之色，“怎麼了，我臉上有什麼異變，值得讓你這麼盯着看？”
葉飛扭着頭，積極地補了兩句，“何止看了一會兒，都看了好久了，二三十分鐘得有了。”
無聊中的時間顯得特别漫長。
葉飛恨不得說，墨芊小姐看了少爺您有一個世紀。
喬賀坐直身體，扭了扭後勃頸。
眼神露出不解。
墨芊微微垂眸，神色莫名有些凝重。
她思索片刻，終于開了口，“你最近病了嗎？”
喬賀聞言，怔了怔，“病？沒有啊。”
墨芊探過身，又朝喬賀靠近幾分，兩人隻有半掌的距離，相互之間的目光都要失焦了。
葉飛吓得立馬轉身。
口裡低聲念着，“非禮勿視，非禮勿視。”
墨芊壓根沒在意喬賀和葉飛的表情。
她盯着喬賀看，眉間是擰緊的川。
“你印堂發黑，氣色很差，跟你沒吃續命丹時很像。你真沒生病嗎，或者有什麼異狀？”
剛才墨芊上車時。
看到陽光照進來，雖然隻照到小半張臉，但那膚色中泛着青黑色，卻是藏不住的。
喬賀看墨芊的樣子不像開玩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