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防姚家人反水。
做高利貸的生意,還能這麼多年屹立不倒,沒點本事哪行。
森哥打量着姚盼兒的臉。
半晌,笑着點點頭。
又伸出一隻手去,“一碼歸一碼,你哪怕是我嶽父,這賬也不能免,畢竟我那麼多兄弟,都要吃飯呢。”
森哥心情不錯,對姚志強的态度,也好了幾分。
姚志強手裡握着拉杆箱。
聽到森哥的話,手又緊了幾分。
他彎着腰湊近森哥,語氣卑微,近乎哀求,“森哥,旺祖——”
“咱們一家人還用說那麼多,盼兒弟弟不就是我弟弟,做我小舅子誰敢傷害他,你說是吧,嶽父。“
森哥隻比姚志強小幾歲。
這一聲嶽父喊得,姚志強都不知道該不該應。
不過森哥都這樣說了。
他也不好再問什麼。
長長地歎了口氣,接着把手裡的拉杆箱給森哥遞了過去。
“森哥,旺祖就拜托你了!”
森哥沒接,他給手下人使個眼色。
很快就有人拖着拉杆箱走了。
沒多久,那人回來在森哥耳邊低語幾句。
森哥臉上露出開朗笑意。
這次才站起身,朝着姚盼兒走去。
他擡手就去摟姚盼兒的肩。
姚盼兒卻急忙退後一步。
她防備地看着森哥,冷冷地說了句,“我要看到我兒子交到了他們爸爸手裡,否則我不會讓你碰我。”
姚盼兒早就做好同歸于盡的準備。
留着姚志強姚旺祖,隻會給大姐還有顧南景和孩子們增添煩惱。
既然她沒有多少時日可活。
那不如帶着這父子倆一起走。
哪怕不能帶着他們一起走,她也絕對不會讓森哥碰她。
姚盼兒這一輩子的膽量都用在了這一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