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祖宗，你别開玩笑了，借我八百個膽子，我也不敢外面有人。你小姿姐的拳頭，能把我打進棺材。”
“那你哪來的孩子？”
墨芊疑惑地支棱着下巴。
看顧少霆的眼光，很有一種警察審問犯人的樣子。
顧少霆為難地咧咧嘴，“我哪知道哪來的。不是你看出來的，你研究一下怎麼來的。”
墨芊抿着唇，坐正身體。
“不用研究，很快就有答案。”
……
墨芊沒揪着顧少霆要當爹這事計較。
該來的早晚要來。
不該來的等也等不到。
墨芊盯着窗外，神色是少年的低落。
顧少霆開着車，時不時掃她一眼。
車裡靜悄悄，氣氛有些冷。
顧少霆輕咳一聲，打破了這沉默，他小心地問了句，“芊芊，你……要不要去看看喬賀。喬家已經安排後世了，怕是情況不太好。”
現在喬賀就是雷區。
沒人敢随便在墨芊面前提起。
墨芊聽完，神情如常，看不出心情。
她沒言語，繼續盯着車窗外。
直到顧少霆的車，馬上要行駛到特調組，墨芊才幽幽開口。
“他死不了。”
“呃？”
顧少霆怔住。
再想問，已經來不及了。
到地方了。
他一停下車，墨芊馬上拉開車門，走了出去。
顧少霆快速跟上。
進到了特調組。
“哎，墨芊你回來了。”
羅洋一見人，愉快地打了個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