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租水電,加衣食住行,再加各種雜七雜八的費用。
他一年的花銷,也就3萬塊錢。
但随後小路的一腔熱血,就變得冷靜下來。
因為他确實沒什麼才藝。
什麼鋼琴,街舞,吉他,口才……那些東西都是需要砸錢上興趣班學出來的。
他自己無父無母,把自己養活都不容易了,哪有閑錢學這個。
“我會表演動物,我可以學猴子叫!”
阿喪連忙舉起手說道。
他在動物園工作,并不隻是被壓在五指山下當猴子,被路過的遊客喂各種零食這麼簡單。
在猴山不斷的工作中,他還學會了學猴子叫。
生怕小路不信,他當場就哦哦啊啊的喊了兩句。
小路笑眯眯盯着他:“老子再讓你踏入鎮南大學一步,老子跟你姓!”
他隻是讓阿喪去給他替個考,當個木頭人,往教室裡一坐,等考試結束回來就可以,這麼簡單的事兒,都能讓他搞成這樣!
而校慶參選節目,可是關系着獎金評選。
阿喪上去,絕對會捅婁子。
而且猴子叫……
确實學的很像。
這玩意兒别說獲獎,能被選上登台,都是匪夷所思的事情。
随後,小路的目光看向了火子。
“别看我,我從小在鬼影組織長大,會的招數都和殺人有關。”
火子悠悠說道,直接拒絕了小路。
“不是3萬塊錢呢!你們就不能再想想!”
小路有些焦急說道。
雖然這些東西本來就不屬于他,但眼睜睜看着這3萬塊錢從手裡溜走,比殺了他都難受。
“才3萬塊錢,不多不多。”
阿喪笑呵呵安慰道:“我工資2萬塊,兩個月就能補出來了。”
“喪老師,你兩萬的保安工資,到現在都沒發呢!”
小路拍了拍阿喪的肩膀認真說道。
阿喪現在已經變成了月薪2萬塊錢的安保工作。
但他一共沒幹幾天,動物園現在就整改了,什麼時候重新開啟,那都是未知數。
也就是說,現在阿喪還是無業遊民狀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