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雖然把店鋪所有權交給我,但真正操控者,仍然是它,我隻是一具提線木偶。”
“這對我來說無所謂,隻要它給的報酬足夠多,就行了。”
顯然,面具鬼和廖深是同一類鬼,隻要給錢,它們就辦事,不管老闆是誰。
秦諾心說還挺神秘,就連店鋪内的骨幹都沒資格看到他的真面目。
秦諾翹起二郎腿,一隻手托着腮幫子:“本來我是不想這麼快對你們出手,但你們逼的太狠,沒辦法,就隻能提前行動了。”
面具鬼聽着秦諾的話,先是迷惑,很快就反應過來。
“你是紅月便利店的人!”
“不才,隻是個小小的店主罷了。”秦諾淡然一笑。
血眼鬼問道:“現在你要怎麼做,一把火燒了這裡,讓它們損失慘重?”
“這是不切實的想法。”
秦諾搖了搖頭,對面具鬼問道:“他既然把所有權都交給你,領土産業的合同,也在你身上吧?”
面具鬼沉默了一下,說道:“不在我身上,在它身上。”
秦諾冷笑一聲:“我喜歡跟爽快誠實的鬼打交道,你不說,大不了捏碎你的頭顱,總有一隻鬼會識趣交代。”
“這是我們兩家幕後老闆的對弈,你一個職員沒必要把小命搭進來。”
面具鬼無奈,隻得說道:“好吧,在保險櫃裡面。”
“你們鬼藏東西,還用到保險櫃?”
秦諾表情有些怪異,讓面具鬼起身去打開保險櫃。
面具鬼起身,在三隻血眼的監視下,縱使有逃離的想法,也被理智壓了下去。
逼仄的空間裡。
它能逃跑的概率基本為零。
來到一面壁畫前,面具鬼伸出另一條幹枯的手臂,手掌蓋在壁畫上。
壁畫裡,抽象而驚悚的裂口女人,張開那恐怖的血盆大口,将面具鬼的手吞了進去。
很快,手臂抽出來時,提了一個西瓜大小的保險箱。
手臂離開壁畫,壁畫恢複如初,不見一絲瑕疵。
“這藏東西方式,夠反人類的。”秦諾自語。
将保險箱放在桌面上,扭轉齒輪的轉動,隻聽啪地一聲,箱子便打開了。
裡面的東西隻有一疊紙質。
紙看起來有些年頭了,周邊泛黃,幾滴血印在角邊,一系列的合同内容呈現眼前。
“領土産權所有合同。”
秦諾拿起紙,最下方的簽署名,兩個字尤為醒目。
“漓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