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肚臍眼部位,還挂着被強行扯斷的臍帶。
此刻,它透放着惡劣的怨氣,呲牙咧嘴地看着秦諾。
“他們的孩子?”方夜愕然問道。
“而且還是剖腹産出來的孩子。”
“不過,不是醫生開刀剖腹,是嬰兒自己剖腹出來的!”秦諾盯着瘋狂掙紮的孩子。
“你們難道一開始沒注意到女主人肚子的那灘血嗎。”
不過确實有點難發現,新娘裝蓋住了驚悚的肚子,外加上顔色是一樣的。
看着嬰兒,黑玫瑰很是不适:“為什麼嬰兒會自己跑出來?”
“你可以問問他的好爸爸。”秦諾看了眼那顆頭顱。
看着手裡掙紮的怨嬰,它的怨氣越來越濃郁,那鬼力也在不斷地攀升。
“你的媽媽在想你,是不是該收起玩心了?”
怨嬰情緒波動依舊很大,或者說它根本聽不懂人類語言,因為秦諾臉上沾染了父親的鮮血,呲牙咧嘴地想要活吞了後者一樣。
“别害怕,叔叔是好人,喜歡喝飲料嗎?叔叔這有。”
說着,秦諾手裡多了一支針管,紮在了嬰兒鮮紅的屁股上。
隻是幾秒間,怨嬰就安靜了下來,昂着小腦袋,像是熟睡了一樣。
黑玫瑰和方夜:“……”
秦諾提着怨嬰,對發愣的兩人說道:“下去吧,不是說時間緊迫嗎?”
回到一樓。
秦諾将怨嬰放在新娘旁邊的嬰兒車上。
嬰兒車很新,上面還有沒撕掉的售價标簽,顯然當初買回來準備給嬰兒的。
“你的孩子,有些頑皮,不過給你找回來了。”
秦諾看了眼新娘肚子的鮮血,仔細看的話,可以看到裡面,但他等會兒還要吃飯,不想被影響食欲。
黑貓叫了一聲,跳到嬰兒車旁邊,安靜地坐在那裡,看着嬰兒,那眼神怎麼說呢,有點寵溺?
“我的孩子……它怎麼了?”
新娘開口問道。
“睡着了,它似乎很喜歡我,見着我就不鬧了,也可能是想媽媽了吧。”秦諾神色自若地說道。
黑玫瑰看着秦諾,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,當着孩子媽的面忽悠,這簡直是蒂花之秀!
更主要的是,女主人信了。
“謝謝。”
接着,三張鬼鈔飄落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