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更可怕的鬼力,就像是抽在單薄的塑料上,面骨碎裂,血肉四濺。
綁匪抖動一下,趴在桌子上,不再動彈。
秦諾眉頭微微皺起,以他的視線看去,那張臉,已經裂的不成模樣。
但那股鬼氣,絲毫沒有消散的意思。
擡頭看向一邊,藍煙的鄰座也在瘋狂的鬼化,散發可怕的鬼氣。
藍煙還沒來得及作出反應,鄰座就将他撲在了座椅上。
張開血盆大口,對着藍煙撕咬下去。
藍煙雙手按住那張臉,那張嘴裡呼出惡劣的臭味,熏的前者幾欲暈厥。
“我特麼要吐了!”
鄰座的鬼力藍煙周遭不住,雙手都要斷裂了一樣,整張鬼臉怼在眼前,嘴裡流出黑色的鮮血,很是粘稠,一灘灘地地落在面龐上。
那身子全部壓在了藍煙身上,下面的人在奮力的反抗。
這不明情況的,還以為是男人在強吻另一個男同胞!
突然,鄰座抽搐了一下,軟綿綿地倒在藍煙身上。
後腦勺,出現了幾個血窟窿。
是秦諾的打釘槍。
“幹的漂亮,魅影你欠我的人情不用還了!”藍煙一邊說,一邊将鄰座踹翻在地上。
“我什麼時候
欠你人情了?”
“而且,你高興的太早了,還沒死呢。”
秦諾說着,藍煙的面色忽然一變,喊道:“你後面!”
一個黑影出現秦諾身後,正要撲上來,秦諾的右手無意識地擡起,抓住了那黑影。
是鬼嬰,它還是在哭。
那驚悚的屍斑,蔓延在它光溜溜的身子上。
它盯着秦諾,沒有惡意,歪着頭,帶着一種好奇。
血眼鬼将鬼嬰丢回座位角落裡,一個爆栗敲在它的腦門上,後者霎時軟綿綿地躺下了。
“殺不死,又是那個列車的秩序力量,在維持着它們的生命力。”血眼鬼說道。
“啧,真是麻煩啊!”
秦諾開口:“簡單想想都不會這麼輕易,那女人怎麼會好心送我們積分?”
“木偶女仆說過這裡面存在一個最适當的解決辦法。”
“這已經告訴我們,簡單的暴力解決,無法讓鄰座安靜下來。”
“隻是,這适當的辦法是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