縫疤男子松開了手掌。
手掌裡的糖果全部沒了。
掌心撕裂開一條裂痕,一條鮮紅的舌頭從裡面伸出來,顯然那些糖果都被它吞掉了。
藍煙和方夜:“……”
秦諾也很無語。
真是不是一家人,不進一家門。
就連這賭場的老闆,也喜歡玩賴的這一套。
“很聰明,你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,可惜了,無法為我效力。”縫疤男子開口,他的眼神确實是帶着欣賞的。
“那麼我算是赢了嗎?”
“如果這都不算赢,那我為什麼不幹脆殺了你呢?”
縫疤男子笑着開口,看了一眼那撲克鬼。
撲克鬼走向一面牆,消失在黑暗中。
很快又回來了,雙手間多了一個漆紅色箱子。
盒子放在桌子上。
秦諾三人看着箱子,猜想到了什麼。
“這個盒子,你帶回到列車上,隻需放在那個女人面前就可以了。”
縫疤男子說道,喝光了杯裡的紅酒。
藍煙松了一口氣,方夜則是問道:“冒昧問一下,盒子裡面是什麼?”
“這不是你們問的,隻需按照我說的去做。”
另一個撲克鬼端來了三杯香槟,放在桌子上。
“這杯香槟,當作我們的合作愉快喝下它們,你們就可以離開了。”縫疤男子說道。
“真的隻是普通的香槟嗎。”
秦諾盯着冒着細小氣泡的金色酒液。
“至少它不是毒酒。”
“不要把我想的這麼多心思,我不是那女人。”縫疤男子淡淡地開口。
秦諾直接将身前的香槟一飲而盡。
方夜亦是如此。
藍煙嘀咕了一句:“能不能不喝,你這香槟不正宗,不對我胃口啊。”
撲克鬼扭轉面具,看了他一眼。
“好吧,可能是我不懂酒!”藍煙也迅速地喝完了。
“三位慢走不送,歡迎有空再來子夜城消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