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多時,車廂上所有的骷髅鬼币基本上都收集完畢了,那幾個木偶女仆回到了車廂前;“現在乘客上持有通行證的,已經可以去往下一節車廂了,不夠積分的乘客,請在後面的遊戲裡再接再厲,沒有完成這一局小遊戲的乘客,後面則需要面臨主人的特别懲罰。”
起身的玩家,包括秦諾三人組在内,也不過是七位。
羽沒有起身,第一小局遊戲裡,他就輸了,被摘掉了一隻耳朵。
倒是那個北子木,跟秦諾同一時間進來的,竟也是連續完成了三局小遊戲,以最快的速度去往了下一節車廂。
那些起身的玩家沒有遲疑,快步地就走向那盡頭的車廂門,他們在這節車廂裡待的實在是漫長,早就受夠了。
“走了。”
藍煙也起身了,看了眼秦諾,又看看那個箱子,說道;“那個箱子直接放在那裡,咱們不管,現在就可以直接去下一節車廂。”
“或者讓那些木偶人送過去,管它裡面是什麼,反正跟我們沒關系。”
一個木偶女仆走了過來;“客人,你們該出發了。”
秦諾說道;“你們主人的一個老熟人,托我們送一個禮物給她,麻煩你幫我們送過去。”
“客人有什麼的話,需要親自去,我們隻負責主人吩咐的事。”木偶女偶淡淡地開口。
“看樣子是避不開了。”
秦諾看了眼藍煙;“你和方夜先去下一節車廂,我随後就到。”
藍煙想說些什麼,但看了眼木偶女仆,還是沒有出聲,隻得說道;“好吧,我們在前面等你。”
說完,便起身往車廂前走去。
秦諾看了眼木偶女仆;“走吧”
木偶女仆木讷地點點頭,走在了前頭。
屏布之後,仍舊是淡雅的香味,驚豔女人慵懶地坐在沙發上,桌子上的銅鏡照出了她那張驚豔絕倫的俏容。
隻是,那驚豔之下,卻又隐隐多了幾分生硬與怪異。
豔紅的指甲刮動在粉嫩的臉蛋上,那煙熏妝的眼角流出一滴鮮紅的鮮血來,看起來是在悲傷的哭,面目卻是冷漠,她幽幽地開口;“你還是忘不掉他,為什麼,如果不是他的話,你也不會以這樣的方式活着,是他害死的你。”
“是我重新把你帶離那冰冷的地方,永遠陪伴在你身邊,為什麼你還是高興不起來?”
“肉體和靈魂的愛是有區别的,那樣的廢物不值得你去愛。”
“好了,開心點,可以嗎?”
她說着,紅豔的嘴角勾起。
面容還是那樣麼美,笑容卻還是那麼的詭谲。
木偶女仆進來了,說了兩句。
并且将一枚惡魔鬼币放在了桌面上。
驚豔女人看着桌上的惡魔鬼币,美眸眯了眯,嘴角掀起戲谑的笑容;“讓他進來吧。”
木偶女仆點點頭,轉身走了出去。
秦諾進來時,驚豔女人已經倒了一杯紅酒放在了空座位上;“你能活着回來,我确實挺意外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