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諾接過了尖刀,确實新的意外,上面甚至連一點鏽迹都沒有。
“拿把刀做什麼?”秦諾将刀遞回去給藍煙。
“有用啊,今晚防身用,你不是說匕首不能随便紮嗎,那總得需要個防身的家夥吧?”
秦諾推回了那把尖刀,拍拍腰間,說道:“不需要,我準備了一堆家夥,方便今晚上行動。”
“你都說那些是鬼了,普通的家夥能有什麼用?”
藍煙沒好氣地說道:“怎麼有時候你這麼笨呢。”
“這裡什麼東西都是破舊的,唯獨這把刀新的出奇,說不定是件厲害的鬼物!”
“留着留着,總會派上用場的。”
秦諾看着手裡的尖刀,藍煙的話不是不無道理,便留在了身上。
此時,随着時間一點點流逝,窗外的光線一點點變得熏黃。
牆上挂鐘指針噶吱嘎吱地跳動,不知不覺地,就到了夜晚。
套房内,各個房間的燈泡都自行地亮起來,客廳内,又變得陰森死寂。
秦諾回到客房内,那些桌子上的“玩具”整齊地擺放在上面,而肮髒男子又縮回了垃圾堆裡。
滿是灰塵的被子蓋在後背上,身體貼在冰涼的地闆上,這樣的環境,這樣的睡姿,他卻是睡的異常舒坦。
“七點睡,三更半夜起來鬧騰,這傻子是個夜貓子啊。”
門口那裡,秦諾和藍煙雙手叉腰,看着角落裡已經入睡的肮髒男子。
秦諾搖頭說道:“或許他隻是在等待,等待那個時間才出現的女人。”
說着,秦諾伸了個懶腰:“我們也差不多該休息了。”
“畢竟今晚三更左右,我們也要起來的。”
回到卧室,藍煙有些抓耳撓腮,說道:“兩天沒擦過身子,還在這樣惡劣的環境,身子瘙癢的厲害,衛生間被人占用,真是要逼瘋人了!”
他這一說,可能是心理作用,秦諾也感覺渾身不适,說道:“這是遊戲,有這種感覺,多半上都是心理上的影響。”
“别在意就好。”
說話間,秦諾已經上了床,雙手枕着後腦勺,開始閉上雙眼。
“就睡了啊?”藍煙問道。
“那鬼嬰就在這屋内,你不怕三更半夜潛進來扒拉你啊?”
“一個小鬼怕什麼?”秦諾淡淡地開口,顯得毫不在意。
“你肯定睡不着,給我盯哨不就行了。”
藍煙臉一黑:“真是奪筍啊你,咋就這麼厚臉皮呢?”
秦諾沒有回答,很快傳來了鼻鼾聲,他是真的直接就睡了。
藍煙确認門反鎖了,也索性躺上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