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也不知道,怎麼突然一下,她的惡意就這麼大了!
那邊,藍煙抄起了地上的一張闆凳,小心翼翼地到了長發女人的身後。
還沒等拍下來,長發女人就斜睨他,平淡地問道:“你想做什麼?”
藍煙表情僵了一下,幹笑說道:“那啥,我就想試試這闆凳質量怎麼樣。”
說完,他還是狠狠一闆凳拍了下去。
結果就是,闆凳成了滿地的木屑,長發女人毫發無損。
藍煙嘴角扯了扯,補充了一句:“看起來,質量不咋地。”
長發女人的手猛地掐住了藍煙的喉嚨,單手舉起來。
藍煙掙紮了兩下,就漸漸開始不折騰,眼睛翻白,眼見就要昏死過去。
秦諾遲疑着,抽出了腰間的血色匕首。
正要上去,鐘聲忽然回響在客廳内。
一聲聲鐘聲突兀地回響在客廳内,長發女人滿是殺意的恐怖面目上,逐漸地平靜,她松開了藍煙。
扭頭看着秦諾,寒着眼說道:“如果他傷了一根毛發,明晚就是你們的死期!”
說着,她看了眼沙發上的劉崐,身軀微微顫抖,轉身消失在一處黑暗中,留下地上的一灘鮮血痕迹。
秦諾盯着地上的鮮血,沉思一下,就聽到了劉琨的笑聲。
可是秦諾明顯地看到,他是在笑,眼角卻止不住地流出兩行眼淚,笑聲也逐漸地變為痛苦的哀嚎……
那邊,藍煙爬起身來,捂着喉嚨,激烈地咳嗽:“這女人咋回事,突然就瘋了似的!”
“突然轉變情緒,一定是有原因的。”秦諾則是喃喃道。
“那能怎麼辦,你還想跟她講道理啊?要不是那鐘聲,我就被活生生掐死了。”藍煙紅着脖子說道。
秦諾沒說話,那邊劉崐的笑聲變成了哭聲,他盯着電視機,越哭越傷心,卻還是努力地讓嘴角上揚,想盡量地去笑。
哧哧。
地闆上,那些鮮血一點點消失,鑽入了地縫裡。
秦諾看着,忽然說道:“你說的對,或許我們得采取一些極端的方式了。”
“這樣下去不是辦法。”
藍煙問道:“什麼極端的方式?”
“為什麼鐘聲一響,那個女人就必須離開?”
“很顯然,鐘聲就是她的自由時間限制,不是自由時間,她會在哪裡?”
“知道答案的,隻有劉崐。”
“不是自由時間,她大概率對我們構不成威脅。”
說着,秦諾右手上的傷勢一點點恢複,接着朝那沙發上的劉崐走去。
後者還在看着電視,悲痛地哭着,雙手緊緊抱着懷裡的那些布娃娃,跟電視裡結婚現場的歡聲笑語,形成了強烈的對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