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晚餐。”
接着,他微微擡了下頭,看在那桌角裡的兩個兔子屍體。
秦諾拿起一塊土豆,還帶着一點餘溫,也看了眼那兩具兔子屍體。
“這是早上死的……”
豬套男子沒有多說什麼,伸手抓起兩隻兔子屍體,丢進了鐵桶裡,對它來說,那仿佛隻是兩個沒了用處的垃圾。
“它們的屍體,你怎麼處理?”秦諾看着它問道。
“不用我處理,它們會自己消失。”豬套男子開口。
秦諾眼睛微閃,接着又說道:“我在這裡睡的很不适應。”
“連續兩個晚上,我都做了一個噩夢,并且是同一個噩夢。”
一邊說,秦諾一邊觀察着豬套男子的動靜,雖然看不到臉,但通過身體上一些小動作,也能看出一些東西。
豬套男子并沒有理會秦諾的話,提起鐵桶,轉身就要離開:“燈快滅了,該睡覺了。”
秦諾眉頭微皺。
血眼鬼說道:“淦它!它鐵定啥都知道!”
秦諾遲疑間,右手間出現了幾枚人骨釘。
豬套男子停了一下腳步,說道:“你的心緒很不穩定,心跳在加快。”
“做出一些規則之外的事之前,先認真考慮一下,是否值得,會得到怎麼樣的後果。”
秦諾眨了眨眼,淡然笑道:“這話說的,我隻是有些塞牙,拿根牙簽剔一下而已。”
拿着手中的人骨釘,秦諾還真剔了一下牙齒縫。
豬套男子沒說話,消失在廊道黑暗裡。
秦諾收起了人骨釘,搖搖頭:“咱們這些小動作,被人家洞悉的一清二楚。”
“還是從别的地方入手吧。”
秦諾吃光了手裡的土豆,繼續拿起另一個,還有那一根玉米。
勉強吃了個小飽,車頂上的燈就熄滅了。
整節車廂又變得昏暗無比,唯有兩邊得車窗穿透進來的月光,照亮了幾處。
秦諾沒有多逗留,回到了格間裡。
沒有鋪上被單,秦諾直接躺在堅硬的木闆上,反正總會做噩夢,被單總要濕,沒必要了。
“多喝點水,我怕你第二天人都幹了。”血眼鬼溫馨地給予提示。
“幹就幹吧。”
秦諾無奈地開口。
“到底還是要折騰,今早你不是還說不遭這罪了嗎?”血眼鬼開口問道。
“豬套男子身上套不出線索,車廂找不出線索,那麼,線索就隻能從那個噩夢裡找出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