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諾聽到這句話，忍不住問了一句：“怎麼個不一樣法？”
“她有善惡兩面。”
“這兩面現在，還有着明顯的分割線。”
“但下次見面，這一條分割線，或許能夠消除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，善惡兩念融合後的夢？”
秦諾神色一怔，目光不由得落在夢身上。
夢臉上沒有多大的變化，或許她都不明白這個融合，代表的是什麼意思。
秦諾不知道善惡兩念融合後是什麼樣子，性子會傾向于哪邊的變化？
但毋庸置疑的是，實力肯定提升一大截。
這也是他希望看到的。
不是為他，是為夢自己。
“既然這樣的話，那我就不多待着了。”
秦諾起身準備離開，如血眼鬼所說，這又不是生離死别，沒必要戀戀不舍。
洛薰手中多了一張卡片，遞了過來：“如果你有時間，也歡迎随時來，現在開始，我們算是簡單的朋友了。”
秦諾看着卡片，心說剛捏碎一張，現在又來一張，也沒客氣，伸手接了過來。
“我讓人安排車，送你回去，到哪裡下車，跟司機說就行了。”洛薰平淡地說道。
“這倒不用，我有一個随叫随到的私家車。”秦諾謝絕了。
夢跟着起身，表情還是帶着不舍。
算起來，她還是第一次離開精神病院後，獨自面對一個陌生環境。
但是，這些東西她遲早都要去面對的。
秦諾隻是摸摸她的頭，說道：“丫頭，就這樣吧，下次見面時，相信你能讓我刮目相看。”
夢隻是說道：“我隻是希望不會拖到哥哥的後腿。”
“這話說的，不是你的話，當初在鬼校，我就已經沒了。”
“你什麼時候是個累贅？”
夢笑了笑，笑容顯得幾分牽強。
“我先去忙一下自己的事，過陣子就來接你，就這樣，不用送了，黃生估計已經在門口了。”
秦諾擺擺手，就走進了電梯内。
夢還想說什麼，但電梯門已經關上。
洛薰在後面坐下來，不知不覺準備了幾份下午茶，一份放在對面，正優雅地品嘗起來。
“别把你哥想的絕情，他隻是怕你不舍得，幹脆點也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