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是信江市麼,看來是我期望高了,空氣與淵市相比,更加渾濁,看來在這座城市裡,有不少半鬼。”眼鏡男子收起手機,頂了一下眼鏡框說道。
男孩一邊打着遊戲,一邊說道:“不單單是半鬼了,鬼也在遊蕩。”
“說不定,明晚過後,這座城市就完全淪陷為鬼市了。”
眼鏡男子淡漠說道:“你這張烏鴉嘴,不會說話,就别接話。”
“變成鬼市,我們也逃不了。”
“别慌啊青哥,這次我帶來的寶貝可不少,夠那魇組織吃一壺的了。”
正太男孩笑道,剛笑完,psp裡自己的草雉京就被對方的八神庵絲血ko。
正太男孩小臉一黑,陰郁地開口:“遊戲機不行,該換了,青哥你再給我買一個吧?”
眼鏡男子臉色淡漠,說道:“自己掙錢。”
“錢都花在我那些寶貝上了。”正太男孩撇撇嘴:“組織太摳門了,上個月,我還幫他們抓住了兩個海外人,雖然半死不活了,但還留着口氣,又不是我弄死的,怎麼還扣我的工資呢?”
“這件事本來就是他們不對,卻追究在我身上,這不是欺負小孩嗎?我是小孩,但我可比太多大人聰明多了,小時候爸媽不待見我,哥哥也經常欺負我,我為了報複,就把瀉藥倒在碗裡,我料定他會搶我的,後面……”
“閉嘴!”
“你這張嘴什麼時候才能治治?難怪哪個家夥都受不了你!”眼鏡男子聽的頭疼,直接呵斥一聲。
正太男孩撇撇嘴,嘀咕道:“我這張嘴如果哪天不念叨了,就代表我已經死了,不是麼?”
眼鏡男子滿臉無奈,擡起攔下路過的一輛出租車。
司機是個熱情人,連忙下來幫忙放行李:“兩位看着不像本地人,來信江市旅遊嗎?”
“公司要求,出差。”眼鏡男子淡淡開口,坐上了後排座位。
正太男孩坐在一邊,遊戲機卻沒電了,無趣地放回自己小背包内。
擡頭看着主駕駛位的司機,微微歪頭,眼睛閃爍着幾絲光芒。
司機看着車前鏡,忍不住開口問道:“小孩,你帶着這種口罩不悶嗎?”
“悶啊,但我不能摘。”正太男孩說道。
“為什麼?”司機看了眼眼鏡男子,半開玩笑地笑着:“是不是鑲牙齒了,怕被叔叔笑才戴起來?”
“沒事,車裡暗,叔叔也看不見,戴着悶,摘下來吧。”
正太男孩看着司機,認真地說道:“叔叔,我摘口罩的話,是要出事的。”
“這一年裡,讓我摘口罩的,隻有兩次,而這兩次,都有人死。”
司機撓撓頭,心說這話什麼意思,這孩子怎麼不太會說話?
眼鏡男子手指敲擊着手機,放下手機說道:“師傅,認真開車吧,晚上路黑不好分神的。”
司機聽着,隻得把注意放在前面的路上。
……
同時間,另一條街道胡同内。
躺着遍地的混混,凄厲的慘叫聲,漸漸變為無力的呻吟,他們的手腳都被幹脆地擰斷,畫面十分驚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