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試想一下,我們都是遊戲裡被支配命運的npc,但他是遊戲的創造者,勝算從何而來?”
“洗腦之後,話怎麼就這麼多?”
“給你加個膠帶吧。”時雨走過來,将一卷膠帶,封在墨言的嘴上。
墨言:“……”
那邊,鬼男走過來,身上的風衣被墨言的鬼槍打的稀巴爛。
藍煙看着,忍不住說了一句:“那個,我有治療鬼物,要不要?”
他說着,就見鬼男脫掉破裂的風衣,健碩的上半身,裸露于空氣中。
密密麻麻的子彈槍眼出現在身上,一些口徑大的,更是把心髒位置打穿了一個拳頭大的洞口。
詭異的是,依舊是沒有任何鮮血在身上流淌下來。
并且看起來對鬼男,沒有什麼較大的影響。
恐怖的傷口,使得周圍的皮膚都在腐爛化,甚至一處嘴角都被打爛,血肉也沒有鮮紅的迹象,更像是存放許久的屍肉。
藍煙看着幹屍一樣恐怖的鬼男,拿着治療鬼物的手,稍微顫抖一下,内心忍不住出聲:“這又是一隻什麼怪物?”
“S組裡面,就沒有哪個是正常人的麼?”
“你這創口貼,還是留着捂自己吧,我挺好的。”
鬼男一邊說,甚至還看着扛着的長刃刀,優哉遊哉地抽起一根煙。
在腐朽的鬼氣,籠罩于全身時,那些恐怖的傷口,就以肉眼可見地速度,痊愈回去。
時雨站起身來,看向童曜:“你說罪姐記憶也被修改了?”
童曜點點頭。
“人呢?”
“跟姓秦那個打起來,不知道打到了哪裡,他體内那隻鬼醒了。”童曜說道。
“醒了?”時雨挑了下眉頭,随即稍稍沉思。
“跟罪姐正面對碰?”
鬼男笑了笑:“那我估計,很快罪姐就提着他的人頭會回來。”
“未必。”
瞎子坐在一邊,雙手扶着拐杖:“那個小子,腦袋不笨,精明的很,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。”
鬼男淡然說道:“小滑頭在絕對實力面前,沒有用處的。”
童曜看着鬼男和黑硫,他記得這兩人是一組的,内心有些疑惑,随即問道:“我記得你們不是一組的麼,沒有交出去鑰匙嗎?”
“我們沒有找到鑰匙。”鬼男聳聳肩。
“去到那裡的時候,鑰匙已經被轉移了。”
童曜聽得,撓撓頭說道:“怎麼說呢,你們沒找到鑰匙,是壞事,也是件好事。”
“不然你們其中一個,也要被洗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