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姐顯然很不喜歡說話,隻是回一句:“隻是一個分部。”
步入大廳,來來往往很多人,都顯得公務纏身,十分忙碌的樣子,秦諾的打扮很普通,他們忽略倒也不奇怪,但罪姐這一身異于常人的打扮,他們也當作沒看見,就有些不對勁了。
最裡頭的電梯門,罪姐和秦諾走進去,那些趕着來電梯的,都選擇了兩邊的電梯進行等待,沒有進來的意思。
電梯是去地下三層的,當電梯門打開,眼前的畫風又是不同于上面的畫風。
罪姐一言不發,走在前頭,通過長長的廊道,很快來到一間封閉的房間門口。
幾個工作人員在這裡,其中就包括一個老朋友,影子。
他站在那裡,全身披着一件長袍衣,臉上綁着繃帶,精神看起來不錯,就是臉色有些黑。
“有陣子沒見了吧?”秦諾對影子打了個招呼。
影子臉色有些不自然,點點頭,随即問道:“裡面是你的妹妹?”
“鄰居。”
“怎麼你身邊的人都是怪胎。”
“你這個鄰居,瘋的不行。”影子說道。
接着看在罪姐身上:“讓他進去,我覺得不妥,那丫頭現在很危險,除非罪姐你親自陪同進去。”
罪姐淡然說道:“沒有必要,讓他們兩個好好聊聊就是。”
說着,在一旁拿起報紙,自顧自看起來。
影子表情怪異:“他會死的。”
“他比任何一個人都安全。”
秦諾站在鋼制玻璃外,看着房間内,裡頭空蕩蕩的,除了一張不鏽鋼的椅子和桌子,沒有其它東西。
椅子上,舒月坐在那裡,低着頭,顯得非常安靜。
一根根黑色鐵鍊纏在她的四肢,在這些鐵鍊上,閃爍着詭異的光芒,細小的咒紋蠕動,刺入那後肩的血肉内。
舒月的衣服破爛,血肉還帶着凝結得血痂,頭發淩亂。
這不明情況的,還以為是受害者女性,被中樞局的人濫用執行,進行虐待。
秦諾隔着鋼制玻璃,搖頭說道:“我不用進去了。”
“跟一個陌生人,沒什麼好聊的。”
罪姐眨眨眼,淡然道:“可以。”
而這時,房間内低着頭的舒月,忽然擡起頭,面向一旁的鋼制玻璃,仿佛能看到房間外的秦諾,眼神慵懶,接着嘴角帶起一絲詭谲的笑容。
秦諾面無表情,本來他來确實是想聊兩句的,現在看來,完全沒有這個必要了。
轉過身,對身後的罪姐問道:“聊點别的吧,我姐呢?”
影子說道:“她不在這裡,處理着柒言的事。”
“柒言?”秦諾回憶一下,似乎想起來是哪個了。
“那個家夥叛變,還對自己人出手,現在等高層那邊會議決定,怎麼處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