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說,那晚上就是罪姐放他走的,不然誰能從她手裡跑掉?”時雨淡淡說道。
“我大概知道她的想法。”
“但如果出了什麼意外,我們就都白費心機了……”
秦語詩合上資料,看着時雨:“看來出去任務這段時間,你的這張嘴一點沒被管教。”
“真好奇,童曜是怎麼忍住沒對你下預言詛咒的?”
“他開了一次嘴,把我嘴巴封了一天,一口水沒喝着,差點渴死,那小屁孩脾氣是真不好。”
“也就青山那家夥受得了他!”
時雨聳聳肩說道。
秦語詩無語,朝着一邊走去:“别耍嘴皮子了,先去方老那裡彙報。”
兩人轉過拐角,迎面卻是碰上走來的一道身影。
身影仿佛是天生寒體,走到那裡都眼陰森森的,穿着一件黑色長風衣,戴着兜帽,可不就是罪姐。
兩人紛紛喊了聲罪姐,接着目光都是不由自主地落在罪姐身後。
在她後面,還站着一個小女孩,同樣穿着寬松的黑衣,戴着口罩,後背部位微微鼓起。
一雙手上,十分手指磨損的嚴重,指紋都沒了,帶着不同的傷勢。
女孩一雙眼睛沒有任何光澤,任何事物都帶着一種漠然。
但看着秦語詩時,眼睛細微地閃爍兩下。
如果秦諾在這裡,那麼一定會認得這個女孩,因為正是舒月!
“你們這麼快有任務了?”時雨問道。
“不算任務,處理小事。”罪姐依舊是毫無感情的語氣回答,但每句話她都會回答。
“行,那你們去忙吧。”時雨笑了笑。
兩人剛從旁邊走過去,跟在阿罪身後的舒月忽然開口,問了一句。
“他回來了嗎?”
秦語詩知道她問的是秦諾,說道:“沒有。”
“但會回來的。”
舒月眨眨眼,嗯了一聲,繼續跟上罪姐的腳步。
“罪姐還真有一手,那個丫頭,我都以為她要麼死,要麼餘生在牢籠裡度過,卻沒想到,忽然變成了助手,幫組織辦事。”
望着消失在轉角口的罪姐和舒月,漸漸開口。
“不管怎樣,能夠回頭就是好事。”秦語詩語氣淡然。
“很好奇她們平時會不會唠家常?我感覺不太會,兩個性子都怪,能聊什麼?”時雨饒有興趣地說道。
“我就奇怪,你腦子為什麼總是裝着這些無聊的東西,什麼時候能把心思花在正事上?”秦語詩走在前頭,很是無奈。
“性子就這樣,改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