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在某些時刻,很難和同等層次的女性一樣冷靜理智。
玉昭霁:“那麼現在,我應該做什麼?”
希衡:“把衣服脫了。”
玉昭霁好不容易拉回來的思緒,再度被這句輕描淡寫般的話沖得七零八落。
希衡:“為了散熱。”
玉昭霁勉力擠出一個微笑:“好。”
他的手放在衣襟之上,做勢要解開衣服。
希衡也沒有占玉昭霁便宜、看他脫衣的愛好,希衡随之轉過身去。
她轉過身,露出光滑細膩的背,而後,長發滑落至背部,擋住了細雪般的肌膚。
玉昭霁瞳孔一陣緊縮,他喉嚨發緊、口幹舌燥。
他此時解衣的手都有些微顫,玉昭霁知曉此時解衣隻是解雙方的嗜血法咒,但是,在這種情況下,他實在難以克制自己不去多想。
玄色繡飛鶴的衣袍落在冰面上,和希衡帶血的衣服扔在一處。
玉昭霁聲音微啞:“現在,我應該在哪兒?”
這位叱咤風雲的魔族殿下,此刻就像手足無措的毛頭小子,連自己應該在哪兒都不知道。
希衡背對着玉昭霁:“你去玫瑰花叢的另外那面。”
“好。”
希衡聽到玉昭霁走動的聲音。
緊接着,又聽見他略帶喑啞地問:“我應該站着,還是坐下?”
希衡:“……”
希衡回答:“你應該躺下。”
玉昭霁自然而然接話:“對,我應該坐下。”
他說完這話,然後才反應過來希衡是讓他躺下,玉昭霁稍微回神,然後就看見希衡肩膀聳動。
她在憋笑。
她看出玉昭霁心不在焉,便故意這樣說來戲弄他。
玉昭霁被戲弄之後,眼中的黑日更加明顯,他乖乖坐下。
玉昭霁當然不會真笨到直接躺下,哪有運功療傷是躺下的?
等玉昭霁稍微恢複一點神智後,希衡和玉昭霁這才隔着玫瑰花叢互相解除嗜血法咒。
玉昭霁體内一直存在嗜血法咒,隻是當初他找了法子,強制壓下這嗜血法咒。
這法咒平時不會對玉昭霁造成任何傷害,但是,留在體内總歸是個禍害。
現在将它拔除,正中玉昭霁下懷。
玉昭霁和希衡都絕對信任彼此,因此,希衡的靈力進入玉昭霁體内如入無人之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