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已經陷入昏迷的邊緣了,隻是憑借着本能在死死的抵擋。
就在兩人即将昏迷過去的時候,呂少卿收起靈識,散去威壓。
敖良和簡小瑜兩人壓力一輕,雙雙跪倒在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着氣。
臉色蒼白,頭疼欲裂,渾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濕,如同從水裡撈上來一樣,狼狽至極。
有那麼一刻,兩人差點以為自己要死了。
即便是現在,兩人的腦袋也疼得要命,感覺随時都會爆炸。
呂少卿站在兩人面前,笑眯眯的道,“不用這麼客氣啊,行這麼大禮幹什麼呢?”
敖良和簡小瑜兩人心裡恨得發狂,卻又不敢做什麼。
呂少卿剛才已經讓他們知道自己眼前的這個人有多恐怖了。
在呂少卿面前,他們兩人如同待宰的羔羊,毫無抵抗之力。
“前,前輩!”敖良趕緊站起來,對着呂少卿恭敬行禮,“晚輩有眼不識泰山,冒犯了前輩,還望前輩恕罪。”
敖良很清楚,這裡不是中州,敖家的手伸不到這裡來。
人家不鳥敖家,敖家也奈何不了人。
人屋檐下,低頭才是正确的做法。
然而簡小瑜卻接受不了這個事實。
呂少卿一開始在她面前卑微到連她家的奴仆都不如,現在搖身一變要成為她的前輩?
還要她反過來給呂少卿行禮?
她來自中州大世家,就算不是直系的她一樣讓無數勢力将她奉為貴賓,對她畢恭畢敬。
在中州,哪怕是元嬰,知道她是簡家的人後,也得對她可客客氣氣,不敢對着她擺架子。
出生到現在,還沒有吃過這樣的虧。
她憤怒極了,死死的盯着呂少卿,尖叫道,“你,你該死。”
“你知道我是誰嗎?你竟敢這樣對我,你信不信我一句話,便可以讓你萬劫不複?”
呂少卿納悶了,這女人腦子有毛病嗎?
呂少卿廢話不說,瞪了她一眼,龐大的靈力洶湧而出。
重重的擊在簡小瑜身上,簡小瑜猝不及防,沒想到呂少卿會再對她動手。
她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,如炮彈般狠狠地倒飛出去。
鮮血直噴,氣息萎靡。
接着靈識如同強盜般對着她的識海給她狠狠的來一下。
“啊!”
簡小瑜昏死過去,狼狽的趴在地上,一動不動。
敖良的臉色變得更加厲害,他甚至連動都不敢動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