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說是大家族,就這點靈石?好意思嗎?”
“我要是家主,族人這麼少靈石,我第一時間去抹脖子死了算了。”
敖良哭了。
他試圖辯解一下,可不能讓眼前這個可惡的家夥看低。
“我們都是旁系弟子,手中也沒多少靈石。”
不是主家嫡系的弟子,誰會有幾十萬、上百萬靈石随身帶?
旁系的日子也不算好過,能存點靈石已經不容易了。
呂少卿更加鄙視,“開始看你們鼻孔朝天,拽到沒邊的樣子,還以為你們有多牛逼呢。”
“原來也是窮鬼一個。”
接着呂少卿就清點收獲。
雖然靈石不多,但是其它的寶貝倒也不少。
“唔,三品丹藥,咦,還有四品丹藥,不錯,不錯。”
“哈哈,三枚面試憑證令牌完好無缺,不錯,很好。”
看到呂少卿又從簡小瑜儲物戒指中拿了三枚令牌,敖良又忍不住道。
“前輩,你拿了這麼多,也沒用。”
你那麼多幹什麼?吃嗎?
敖良心裡大罵。
呂少卿呵斥道,“你懂什麼,好歹也是三品法器,拿去賣也能夠賣到幾萬枚靈石。”
敖良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。
這種東西,你居然要拿去賣?
你知道你在幹什麼?
它所代表的含東西已經遠遠超過它作為三品法器的用途了。
呂少卿的眼睛眯起來,他拿去賣,肯定不會當三品法器去賣。
如果中州學院真的像敖良所說的那樣,到時候這些作為免試憑證的令牌價值不可估量。
那都是白花花,亮晶晶的靈石。
呂少卿繼續搜刮。
“法器也有不少,三品的法器居然有三件,我擦,還有一件四品法器,不愧是來自中州的家夥。”
雖然說簡小瑜不是家族嫡系,但手中的東西可不少。
其中四品法器一張琴,是攻擊性武器,價值至少十幾萬靈石。
看得呂少卿雙眼發光。
呂少卿搓着手,興奮的道,“發了,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