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目光怎麼感覺到是要吃人呢?
景陽死死的盯着呂少卿,目光充滿了忌憚。
公孫素不是呂少卿一個回合之敵,他上去也是白搭。
他看了一眼倒地的公孫素,決定識時務者為俊傑。
深吸一口氣,對呂少卿拱拱手,“在下中州景家景陽,不知道這位公子如何稱呼?”
同時他還讓自己露出一個自認友好帥氣的笑容。
面對強勁的對手,退讓低頭不算丢人。
雙方又沒有生死大仇。
景陽自認自己态度友好,有禮貌。
然而,呂少卿卻挖了一下耳朵,擺出無賴的樣子,“我是你爹。”
“不對,我是你爺爺。”
景陽臉色一滞,随後心裡的怒火蹭蹭往外冒。
好生無禮的家夥。
這樣的可惡的家夥怎麼沒被人打死?
果然是偏遠州的家夥,野蠻,粗鄙。
他強壓怒火,咬着牙道,“今次我們來這裡隻是順路跟着靳兄而來......”
景陽想将靳侯給扯進來,話還沒說完擦覺到不對勁。
扭頭一看,靳侯已經退到一丈開外,和他拉開了距離。
景陽心裡更氣了。
你一個結丹九層的家夥怕什麼?
和他打啊。
看到靳侯退到一旁,沒打算幫他,景陽心裡更慌。
他再次将自己的身份說出來,“我來自中州景家...”
“那又如何?”呂少卿繼續挖着耳朵,“哇,好大的威風,我好怕怕。”
敖家,簡家的家夥我都收拾了,還會怕你景家?
雖然是在說害怕,但任何人都能夠聽得出呂少卿根本沒把所謂景家放在眼裡。
靳侯的眼睛悄然眯起來。
這個呂少卿有何底氣?
居然敢連中州景家都不放在眼裡?
他不知道景家是中州的五家三派中的五家之一嗎?
實力驚人,絕非是淩霄派能夠抵擋得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