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隻有二師兄平時會将師父氣得要打人。
“對了,師父,大師兄呢?”蕭漪好奇的問。
平時計言大部分時間都會在木屋這裡修煉。
韶承歎了口氣,多了幾分擔憂,如同一位老父親,“他們出去了。”
“他們?”蕭漪敏銳的抓住這詞,“大師兄和二師兄?”
“沒錯。”
蕭漪呆住,臉上難以置信,大師兄和二師兄一起出去?
出去幹什麼?
說二師兄不甘心,咽不下那口氣,領着大師兄去繼續找歸元閣的麻煩嗎?
但是為什麼不帶上我啊?
你們殺人放火,我搖旗呐喊,這多好?
而當得知兩人是去燕州的時候,蕭漪的嘴巴癟起來了。
郁郁不樂,可惡,你們是要去雙栖雙飛嗎?
而還是趁着打架的時候離開,居然瞞着我。
“為什麼不帶上我?”蕭漪不高興,小臉鼓鼓。
韶承見狀,也是直歎氣,給了蕭漪兩件東西,“這是你兩個師兄給你的。”
他們連我這個當師父的都不要,真是混賬的家夥,我可是比你們兩個都強,還高一個小境界呢。
“好好修煉吧,努力追上他們,免得日後被他們嫌棄。”
一把隐含着大師兄一股劍意的小木劍,一枚能夠抵擋元嬰一擊的玉佩。
蕭漪心裡暖暖的.....
東州。
一艘船如同流星劃過天空,朝着遠方疾馳而去。
白衣飄飄的計言盤坐在船頭,閉目入定,宛如世間最奪目的劍公子。
呂少卿則躺在船艙裡,拿着天機牌在看着新聞。
随意躺着,懶洋洋的樣子,沒有半點元嬰修士該有的樣子。
小紅站在呂少卿的肩膀上,閉着眼睛安然的睡着覺。
在船頂上,無丘與墨君兩把劍在一起,時不時輕輕抖動一下,如同兩個小精靈在偷偷說話。
呂少卿看着天機牌,眉頭忍不住皺起來。
天機牌上面看到的大部分是東州的新聞。
看了這些新聞,呂少卿忍不住低聲罵了一句,“麻煩。”
計言沒有睜開眼睛,聲音從船頭傳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