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輕骨齡,她感受到甚至還不如她大。
這樣的人再厲害又如何比得過元嬰呢?
剛才那一劍一定是用了什麼秘法。
然而顔虹雨的忠告,卻隻是換來了呂少卿的一聲不屑。
“切!”
“你們東州沒落到這種地步?這樣的家夥也敢叫齊州最年輕的元嬰?”
顔虹雨和顔鴻賓兩人無語。
大哥,你到底有什麼底氣?敢這樣說一位元嬰?
“呵呵...”
天空之上的徐吉聽到呂少卿他們的對話,忍不住呵呵笑起來。
徐吉背負着雙手,傲然而立,居高臨下如同天上的神一樣看着凡人,“井底之蛙,尺澤之鲵。”
随後輕蔑的道,“自裁吧,我允許你們投胎。”
說完後,氣息猛然一震,如同風暴中心爆發,一股無形的無形的威壓散發。
地面的樹木被壓得嘩嘩作響。
顔虹雨兩姐弟臉色蒼白,驚恐。
心裡生出絕望,這樣的敵人,如何抵擋?
計言皺着眉頭,忽然間有點不想動手了。
太弱了。
他回頭對呂少卿道,“要不,你來?”
“你想偷懶嗎?”呂少卿沒好氣的罵着,“之前誰說不要和你搶?”
“有點弱!”
計言是實話實說,欺負比他弱的沒意思。
他喜歡強的。
計言伸手,無丘劍落入他手中,計言再問呂少卿,“沒有要問的嗎?”
呂少卿繼續罵着,“沒有,少在這裡裝了,趕緊宰了他。”
徐吉聽到計言和呂少卿的對話,他鼻子都氣歪了。
哪裡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混蛋?
是純粹來惡心人的嗎?
我可是被譽為東州的天才之一,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這兩個阿貓阿狗來指指點點了?
“好,好,”徐吉怒極而笑,“我算是見識到什麼叫狂妄了。”
“我改變主意了,我要将你們幾個的魂魄抽出來,點上天燈,讓你們看看我到底有多厲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