顔虹雨的表情沒有任何的變化,對着畢岫如同對着一個陌生人,“道不同,不相為謀。”
“你們風雷教與我們顔家理念不同。”
顔鴻賓直接多了,“你哪一點都配不上我姐姐。”
“以前對我這麼好,和我交朋友,原來是想打我姐姐的主意,無恥小人。”
畢岫冷笑不已,“如果不是他們的出現,你們兩個現在還是喪家之犬,惶惶不可終日。”
顔鴻賓大怒,恨不得馬上打死畢岫,“公子,讓我和他決一死戰。”
畢岫哈哈一笑,懶得理會顔鴻賓。
顔鴻賓是築基二層,他是築基五層,收拾顔鴻賓綽綽有餘。
但是顔虹雨實力和他相差無幾,他可沒信心打得過現在的顔虹雨。
傻子才要在這裡和顔鴻賓決一死戰。
他轉而去對呂少卿道,“能放了我吧?”
呂少卿摸着下巴,道,“以道心發個誓吧,我得确認你沒騙我再說。”
顔虹雨表情便秘。
大哥,你是玩道心玩上瘾了嗎?
動不動就以道心發誓。
畢岫很幹脆,二話不說,發了誓。
呂少卿也很爽快,大手一揮,解除他身上的禁制。
畢岫站起來,感覺到有點難以置信,這家夥真的不騙人?
他神情複雜的看了呂少卿一眼,再看看計言。
目光逐漸兇狠起來,他對呂少卿道,“今天的恥辱,我記住了,總有一天我會加倍奉還。”
男人,總歸要點面子。
被呂少卿抓來這裡,狼狽不堪。
現在性命無虞,自然要撂幾句狠話下來,要不然這面子上不好看。
然而,他此舉正中呂少卿下懷。
呂少卿正愁沒機會出手呢。
他搖搖頭,問顔虹雨,“你們東州的人都缺點腦子嗎?”
在衆人愕然之中,呂少卿大手一揮,畢岫鮮血直噴,從船上直飛出去。
“你,你...”
畢岫捂着胸口,臉色驚慌,驚恐的叫起來,“你要違背誓言嗎?”
顔虹雨也驚疑不定的望着呂少卿。
他不怕反噬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