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臉色蒼白。
自己怎麼就腦抽了?還敢跑來這裡?而且還敢對他們大叫大吼?
呂少卿哼了一聲,“我師兄說沒殺他,就沒有殺他,他死了,不是自己想不開就是被别人殺了。”
賈尊不信,康長老昨天才來到這裡,連口熱水都還沒喝上,就出去和你師兄打架。
“不是你們殺的,還能是誰?”
呂少卿聳聳肩,沒有辦法體會到賈尊的那種悲傷和憤怒,“你問你自己吧,你平時嚣張跋扈,得罪了不少人,你賈家這麼有錢,别人眼紅,出手對付你們不是很正常嗎?”
“我不信。”
呂少卿懶得和賈尊廢話了,如同無賴般喝道,“你愛信不信,你不信,你來報仇啊。”
這話将賈尊氣得血氣翻滾,恨得不一口鮮血噴死呂少卿。
無恥的家夥。
就算是計言殺了康鵬煊,他也沒辦法。
他現在體内還有着一顆炸彈,被呂少卿掌控着他的性命。
呂少卿臉色不善對賈尊道,“給你臉不要臉,給你幾分顔色,你就能忘記你身份了?”
“信不信我現在打死你?”
“你,你...”賈尊被氣得渾身哆嗦,就沒見過這麼嚣張混蛋的人。
“你什麼你,”呂少卿喝道,“别忘記了,你是我的俘虜,從現在起沒有我的允許,你不準離開這裡半步。”
“還有,那個什麼大會什麼時候開始?”
賈尊明白過來,“你,你是要我帶你去參加孟姑娘舉辦的聚會?”
“沒錯,有什麼問題嗎?”呂少卿這會已經跑到一棵樹上,背靠在樹上,輕描淡寫的問着。
廢話,當然有問題,很大的問題。
我帶你去,萬一你要搞事呢?
到時候我豈不是得罪了孟姑娘?
這不啻于捅我一刀。
“你,你休想。”
殺了我的人,還想着我帶你去聚會,再讓你捅我一刀?
呂少卿看了一眼計言,無需說話,計言便知道呂少卿要幹什麼。
輕哼了一聲也不見計言有什麼動作,賈尊體内的那股劍意頓時爆發。
“啊...”
無數劍意如同遊走的食人魚,在賈尊體内瘋狂遊走,吞噬,撕咬。
賈尊感覺到自己的血肉在消融,骨頭在粉碎,靈魂被撕裂。
整個人生不如死,讓他這個富二代當場慘叫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