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恐老祖輸了。
弓暹甚至忍不住對弓滁道,“家主,出手吧。”
“我們不能夠眼睜睜的看着老祖這樣子。”
和一個小年輕打成這樣子,對于弓珫這種存在來說,實際上已經輸了。
弓家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。
甚至,他們擔心萬一弓珫輸了,這對于弓家來說是一次沉重的打擊。
弓暹咬着牙,
惡狠狠的道,“即便老祖怪罪,我們也要出手,不然一旦輸了,我們弓家可就完了。”
弓珫是弓家的旗幟,也是弓家這些年逐漸嚣張,想要單飛的底氣。
但如果弓珫出了意外,弓家勢必會遭到苗家和勾家的反擊打壓。
弓暹提出建議,“我們隻需要在旁邊幹擾一番,相信以老祖的實力,隻需要一個小小的機會,他必定能夠把那小子射成刺猬。”
弓家這邊有幾個元嬰期,他們正面打不過計言,可以暗中放冷箭,幹擾計言。
而且還有弓滁這個元嬰中期,他的攻擊即便是計言也不能夠無視。
弓滁咬着牙,他們暗中出手,惹得老祖發怒不說,還會丢盡他們弓家的臉。
勾家和苗家正在旁邊看着呢。
他搖頭,“不行,不到萬不得已,絕對不能夠走這一步。”
弓暹反問,“家主,不這樣做,萬一老祖輸了呢?”
現在的局勢讓弓暹心裡很慌,計言的強大再一次讓他回憶起來。
三劍就把他給劈了。
導緻他現在對老祖都沒充足的信心。
弓滁喝道,“冷靜點,相信老祖。”
事到如今,他們也隻能夠相信老祖。
自己的提議得不到同意,弓暹十分煩躁。
心裡殺意憋得難受,恨不得殺幾個人來洩憤。
計言上門來鬧事,他打不過計言,還和計言約定今天在這裡比試。
算是他給弓家帶來了麻煩。
計言如果打敗他們的老祖,就是他弓暹的責任了。
該死的家夥。
弓暹咬着牙,看着天空之上的計言,心裡十分煩躁。
恨不得暗中出手給計言來上一下。
就在弓暹煩躁到想吐血的時候,弓紫霜的聲音響起,“暹長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