唉,太單純的小妞,都不好意思欺負。
呂少卿又故意露出苦惱之色,“唉,就因為我來自鄉下,對你們城裡不習慣。”
“談伶姑娘姑娘也嫌棄我。”
談伶氣死,混蛋,我不是嫌棄你,我是生氣。
生氣和嫌棄是兩碼事,好不好?
你在胡說八道什麼?
時姬一看,呂少卿這樣子看起來十分可憐,當即對談伶道,“玲姐姐,今次不如就算了吧。”
算了?
談伶看着一臉認真的時姬,很想問一句,你認真的?
你是哪邊的?
你要不看看你叫我什麼?
你叫我伶姐姐啊,你是我這一邊的。
怎麼他說一句是鄉下人,你就倒戈去幫他了?
你是不是重九十斤,八十九斤反骨?
時遼也很無語,同時很疑惑,姐姐幹什麼了?
即便是龍鳳胎,平時姐弟心意相通。
但在這一刻,他也無法猜得到姐姐的心思。
果然是個單純的小妞,比這個談小妞好多了。
呂少卿連連點頭,“沒錯,算了吧,大家都是朋友,何必為了這些事情傷了和氣呢?”
談伶的怒火又忍不住了,這一次她拿出了武器,一張瑤琴,通體淡棕色,白色的琴弦,散發出一股隐晦波動。
一旦爆發,必定石破天驚。
“六品?”呂少卿眼睛發直。
本以為聖地第二長老的徒弟也沒有什麼了不起。
沒想到啊,手中居然有着一件六品武器。
而他手中也隻有一件六品法器,而且還不是戰鬥法器的穿界盤。
“别沖動,”呂少卿急忙對談伶道,“有話好好說。”
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情。
即便以談伶的實力,無法全部發揮出六品法器的威力,但也足夠恐怖了。
呂少卿自信對上不會死,但會傷。
談伶哼了一聲,“你給我一個交代。”
我給你住在我家裡,居然在我家搞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