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哪怕是元嬰後期的對手,也能夠有機會打赢。
隻要化神期,打不過,但要逃跑,還是有信心。
呂少卿沒好氣的道,“那你去吧,去送人頭,逢年過節,我絕對不燒元寶蠟燭給你。”
他随後說出了自己擔心的原因,“我覺得那個老家夥似乎認識我們。”
扶允見到呂少卿那個時候的愕然,呂少卿沒有看漏。
還有那一聲驚疑,呂少卿也聽到。
這都讓呂少卿心裡懷疑扶允可能見過他。
計言卻覺得不可能,“你不是說了嗎?我們在燕州的時候,這裡隻能夠大概知道一些情況,并不能知道我們的樣貌。”
呂少卿也是納悶,聖地這邊不應該有人知道他們的樣貌和身份。
更加不可能有人認識他們。
呂少卿思來想去,猜測道,“你在西極殺了劍家的人...”
不過最後又是搖頭,這個猜測不成立。
在來到聖地之前,在呂少卿極力要求之下,計言對自己的樣貌有過喬裝。
哪怕西極那邊有計言的畫像傳來聖地,也認不出現在的計言。
正是因為兩人不擔心聖地這邊會知道他們的身份,呂少卿才敢大搖大擺的來聖地。
現在出現一個扶允,似乎認識他,讓呂少卿心裡很不安。
這裡是聖地的老巢,整個寒星的化神都集中在這裡。
更不要提還有聖主這種煉虛境界的存在。
一旦身份暴露,他和計言逃無可逃,甚至連死都難。
呂少卿很憂傷,“馬德,長得太帥也是一種錯。”
“都盡量低調了,自身還是光芒萬丈,實在太難了。”
對于呂少卿的擔憂,計言卻不以為然,“就算知道又如何?”
“大不了一戰。”
呂少卿苦惱不已,憂心忡忡,都煩死了,“你想死你自己去,别拉上我。”
“走吧,現在就走。”呂少卿恨不得現在就跑得遠遠的。
趁着别人沒注意,扶允還在看着時遼渡劫,有多遠就跑多遠。
“不管師妹了?”計言淡定無比。
呂少卿糾結無比。
“跑什麼跑,”計言看得很開,“如果我們的身份被看穿了,以他的實力會輕易讓我們走?”
“慌什麼?”
計言離開這裡,去找地方準備修煉,同時還不忘,鄙視一下自己的師弟,“多大點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