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少卿心裡憤憤不平。
但是,他對此卻又無可奈何。
他現在就連問候芮長老也隻敢在心裡問候,連吭一聲都不敢。
呂少卿幽怨的看着談伶,狠狠的吐槽着談伶,“至于嗎?你看我哪裡像壞人了,需要這樣貼身盯着?”
談伶實話實說,“我看你哪裡都像壞人,你身上每一處都像壞人,你就連呼吸也是邪惡的。”
呂少卿長歎一聲,十分失望,
“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,沒想到你對我的看法居然是這樣。”
“太讓人失望了。”呂少卿擺擺手,長歎一聲,“罷了,罷了,就此别過吧。”
“你我再無瓜葛,我走了。”
看着呂少卿轉身就走,談伶愣住了。
這算什麼?
分手嗎?
呸,手都沒拉過,何來分手一說?
“你要去哪裡?”談伶下意識的問。
“走啊,我還留在這裡幹什麼?繼續被你當壞人來看待嗎?對我沒有半點信任,我的心拔涼拔涼的。”呂少卿聲音充滿了悲涼,“我現在就下山去,自己找個地方去治療我的心傷,你别跟着我。”
“我和你再也沒有關系了。”
看着呂少卿的背影,聽着呂少卿悲涼的語氣,談伶心裡生出一股愧疚。
莫非自己說的話太傷人了,讓他傷心成這樣?
談伶跟上,小心翼翼的問,“你真要下山?”
“廢話,我不想見到你了,你别跟着我。”呂少卿加快腳步,似乎十分嫌棄談伶。
談伶心裡更加愧疚了,自己傷了他嗎?她語氣愧疚,“好吧,你下去吧,你在聖地自己好好轉轉吧。”
“不過,你得把我師父的令牌還給我。”
“幹什麼?”呂少卿更加悲憤了,“你連這個都要拿回去?你還是人嗎?”
談伶道,“令牌不準帶下山。”
呂少卿當即神色一變,剛才悲憤的表情一下子消失不見,對談伶道,“你給我安排住處吧。”
談伶傻傻的看着呂少卿,她明白過來了。
怒沖直沖腦門,“混蛋,你剛才是想借機甩開我?”
呂少卿嘿嘿一笑,否認,“哪有,你别自作多情。”
看着談伶被氣得渾身顫抖,呂少卿急忙提醒道,“别胡鬧啊,這裡是你師父的地方,你拆了,你怎麼向你師父交代?”
談伶看着笑得很賤的呂少卿,她很有沖動拿出長琴弄死呂少卿。
但呂少卿也說的沒錯,六品長琴的威力太大了,在這裡打起來,周圍的建築鐵定遭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