語氣也和他的神色一樣,充滿濃濃的自信,頤指氣使,如同命令一樣。
蕭漪望着呂少卿,呂少卿打量了來人一番,撇撇嘴,對蕭漪道,“告訴他,風太大,聽不到他說什麼。”
蕭漪想笑,聽不到那是假的,二師兄肯定是不爽了。
不過想想也是,上來話都多說一句,就高高在上喊着停下。
誰都會不爽,更不要說呂少卿了。
蕭漪知道自己的二師兄軟硬不吃,但要是給點好臉色,好聲好氣,呂少卿一般也不會不給面子。
所以,蕭漪很大聲的對着那人喊着,“風太大,聽不到你說什麼。”
“要不你回去吃點飯再來?吃飽了才有力氣喊話。”
禦光而來的人愣住,沒想到是這樣的回答。
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了,什麼風太大,聽不到,是假的。
真正的原因是不把他放在眼裡,不給他面子。
來人頓時生出一股怒氣,喝道,“别敬酒不喝,喝罰酒!”
說完後,對着飛船一揮手,周圍的靈力被抽調一空,同時前面空間像是蕩起了漣漪,
形成一堵無形的屏障,阻擋着飛船的繼續前進。
看到飛船停了下來,來人冷冷一笑,十分傲然,“真是的,有人就是犯賤,非要逼我動手。”
随後施施然的來到飛船面前,居高臨下看着呂少卿三人,冷笑兩聲,“如何,現在風還大嗎?”
“我說的話,能聽到了吧?”
呂少卿上前,露出笑容,裝着十分彷徨不安,局促的搓着手,“這,這位公子,我,我們沒有冒犯你吧?”
來人看到呂少卿的動作,笑容更加自信,身上的傲然之氣越盛,他哼了一聲,“剛才就已經冒犯了我。”
呂少卿一聽,樣子顯得更加不安,他繼續搓着手,“公子,我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
他的樣子活脫脫像一個小人物,極力試圖向大人物解釋清楚的樣子,讓來人臉上笑容更盛。
“那你說,你是為什麼呢?”
來人笑得更加開心,甚至已經大大方方的落到了飛船的桅杆上,繼續保持着居高臨下的架勢。
這樣子能讓他心裡充滿了優越感。
不過讓他感覺到奇怪的是,坐在船頭的那個白衣青年從他出現到現在都沒有睜開過眼睛。
要不是還察覺到有呼吸,他還以為這是一個死人或者雕像呢。
不過他沒有過多的在意,這艘沒見過的飛船上面的人氣息太過普通了,他沒有放在心上。
呂少卿繼續局促的道,“我,我們不過是普通人,像公子這樣的大人物和我們沒有什麼交集才對,所以我覺得公子不是叫我們,而且我們是真的聽不到公子你在說什麼。”
未了,呂少卿對來人拱拱手,客氣的詢問,“不知道公子的大名是?”
來人微微擡起腦袋,渾身上下散發着自信,“告訴你也無妨,我叫胤阙,是特意來找你們的。”
“吓,找,找我們的?”呂少卿心裡的警惕拉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