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漪覺得自己再忍下去就是一個小醜了。
再忍下去肯定會被二師兄打死。
蕭漪當即指着公孫卿罵起來,“裝什麼比?”
“本以為你的名字帶個卿字會是一個聰明人,沒想到卻是一個蠢貨。”
“以為我好欺負?所以敢肆無忌憚的威脅我?”
“你算什麼東西?你也配用卿字當名字?别給我侮辱了卿字。”
隻有我二師兄才配用卿字。
阿貓阿狗也敢用?
蕭漪指着公孫卿一番大罵,公孫卿懵了。
我的名字怎麼?
我的名字招惹你了嗎?
卿字怎麼了?
這是我家裡人翻書算日子才選到的名字,怎麼就不配用了?
芈霏和景長宏也愣住了。
突然開口就罵人,這丫頭怎麼了?
罵完公孫卿之後,蕭漪指着芈霏繼續罵着,“還有你,多大年紀了,你配和我當姐妹嗎?”
“你也不照照鏡子?幾十歲的人還在這裡裝嫩,也隻有你身邊的兩個舔狗會看得上你這種老女人。”
“還有,發夾是夾頭發的,不是夾喉嚨的。”
“這麼老了,用這樣的語氣說話,也不惡心?”
罵完芈霏又指着景長宏罵起來,“還有你這隻舔狗,舔這種老女人不惡心嗎?還是說老藕清熱解毒?”
“聽你你的意思是芈家很厲害,你景家和他公孫家都不如芈家是吧?”
“所以,你們能夠當她的舔狗,是你們的榮幸,也是你們景家和公孫家的榮幸?”
蕭漪連噴帶罵,一通下來,臉不紅,氣不喘。
不過有點口渴。
唉,喝口水,壓壓驚。
蕭漪這邊慢悠悠的拿出一個葫蘆喝了幾口水。
而芈霏、景長宏、公孫卿都被罵得腦袋一片空白,半天反應不過來。
蕭漪如同一個溫順的小白兔,突然化身為一頭小雌虎,對着他們狂噴。
口水紛飛,聲音滾滾,罵出的話如同法術一樣一個字一個字的落在他們身上,打得他們頭暈暈,一時間呆住了。
就連一直事不關己高高挂起,三人身邊不遠處束手而立的老者也忍不住睜開眼睛,愕然的望着蕭漪。
蕭漪罵人的話太狠了,句句都像捅在人的心窩上,把人捅出一地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