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德也不想在這裡打起來,把自家酒樓給拆了。
他冷冷的哼了一聲,随後打算去把自己的弟弟救了。
然而呂少卿卻伸手一招,如同凡人一樣的敖蒼與敖隽飛進亭子這裡。
“别動,再動我就打死他。”
如同劫持了人質的匪徒一樣,呂少卿大喝一聲,讓敖德停下來。
敖德雙目噴火,“你要幹什麼?”
簡北也是心裡嘀咕,“大哥,你要幹什麼?”
呂少卿臉上露出幾分不好意思的表情,好像害羞的純情大男孩一樣,“最近手頭有點緊,想問敖德兄你要點靈石用用。”
簡北差點一頭砸到下面的小池子裡面。
敖德也是震驚了。
這是打劫還是勒索?
唯獨跟在後面的敖良臉上露出平靜的表情。
一點都不感覺到震驚。
他在幾年前就已經被呂少卿打劫過了。
常規操作啊。
這個混蛋是不怕死嗎?
敖良心裡感歎着,雖然恨不得打死呂少卿。
但他也不得不承認,呂少卿的膽子夠大。
居然敢敲詐敖家的人,而且還是敖德。
這種行為放到外面,被打死也是他活該。
敖良感歎了一番之後,看着呂少卿如同看着一個死人了,哼,自尋死路。
敖德震驚之後,似乎變得平靜下來,冷冷的望着呂少卿,“你是何人?”
同時他的目光掃過在剝着靈豆的簡南。
憤怒的同時也在疑惑,
心裡在暗暗嘀咕,呂少卿到底是什麼身份?
居然能夠讓簡南給他剝靈豆,如同侍女一般服侍他。
“北兄喊我大哥,你覺得我是什麼人?”呂少卿笑眯眯的反問。
敖德吃驚,簡北他爹在外面不小心中招,有了個私生子?
再看看呂少卿的骨齡,敖德心裡忍不住卧槽了一下。
老當益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