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少卿沒有回答鄒剛的話,而是檢查一下手中的誓約令牌。
手中的這枚誓約令牌淡淡的土黃色,中間也是有一點鮮血烙印在上面。
呂少卿翻了兩下,還是忍不住問了句,“這不會是假的吧?”
“砰!”
“砰!”
兩聲腦袋撞桌子,簡北和景蒙同步的撞桌子。
簡北大喊,“大哥,假的,你給我吧。”
景蒙則揉着額頭,笑着對呂少卿道,“呂兄,這是真的。”
“大家是通過外形來确定是誰家的誓約令牌。”
五家三派的令牌外形不盡相同,但作用是一樣的。
呂少卿點頭,把誓約令牌收起來,然後把留影石丢給鄒剛,再揮揮手,鄒剛體内的那股劍意消失無蹤。
“好了!”
呂少卿拍拍手,“好了,大家好好喝酒,别搞事了。”
我擦!
無恥!
無論是簡北,還是景蒙,鄒剛,都在心裡喊着。
到底是誰搞事,你自己心裡沒點逼數嗎?
“來,呂兄,鄒兄,大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,幹了這一杯,大家有什麼不愉快的就算過去了。”
呂少卿哈哈一笑,“哪有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呢?今天大家在這裡喝酒而已,來,鄒兄,幹杯.....”
接下來的時間裡,簡北又對呂少卿多了一個發現。
呂少卿的嘴巴可以把人氣死,但也能把人哄得心花怒放。
不到半天的時間,本來黑着臉的鄒剛在呂少卿的刻意恭維之下,臉上由陰轉晴,最後居然還露出了笑容,主動向呂少卿敬酒。
幾杯酒下肚之後,兩人的關系看着已經恢複了正常,以兄弟相稱。
回去的路上,簡北臉色古怪,抓耳撓腮,如同呂少卿身邊的小白。
呂少卿見狀知道簡北心裡有疑惑,他對簡南道,“你看,你不讓你哥找幾個妹子,現在都憋得快像一隻猴子了。”
“精蟲已經上腦,快要爆了。”
“吱吱......”小白抗議,它才不要和簡北一樣。
“噗!”
簡北心裡的那口氣吐出來,開口了,“大哥,你别胡說八道。”
“你得告訴我,聖陽宗為什麼會給你誓約令牌?”
李奶奶的,還說猛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