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滾!”管大牛沒好氣的道,“你知道個屁,你要是有一枚,你爹都能喊你爹,你死了,你靈牌站最好的位置。”
方曉看着笑眯眯,如同狡猾狐狸的呂少卿,她忍不住驚歎道,“不愧為呂公子,這就是他敢來這裡,敢和敖家叫闆的底氣所在嗎?”
四枚誓約令牌,可以号令四個和敖家一樣的大勢力,就算是敖家也得避其鋒芒吧?
圍觀的人沒幾個人認識誓約令牌,但身為敖家的人,無論是敖祜,敖長道,還是敖德,敖蒼都被驚呆了。
他們幾個人同時有一種感覺。
假的吧?
那家夥手中拿的誓約令牌是假的吧?
現在,誰還能夠收集到四枚誓約令牌?而且還不是同一個勢力的。
敖祜和敖長道對視一眼,兩人都看到對方眼裡的震驚。
這意味着什麼?
意味着簡家、公孫家、真武院和聖陽宗都站在呂少卿那邊。
意味着呂少卿可以讓這四個大勢力為他做一件事。
敖祜等敖家人的臉色難看到極點,如同族裡的大長老和家主都死了一樣。
簡北看到他們的表情,心裡那個舒服啊。
就是這種震驚,看着都爽。
呂少卿把誓約令牌收起來,笑眯眯的道,“這是什麼,你們很清楚吧?”
“真要打起來,我要的要求也不多,我隻要求他們庇護我師兄,你說,你們敖家還能弄死我師兄嗎?”
弄不死!
弄個毛!
敖祜和敖長道心裡瘋狂的咆哮着。
簡家、公孫家、真武院和聖陽宗他們是瘋了嗎?
還是說他們覺得手中的誓約令牌燙手了,要拿出來送人。
“為,為什麼?”敖祜的表情扭曲,白發的頭發依舊迎風飄揚,但現在已經沒有半分的飄逸,反而多了幾分狼狽。
一群敗家玩意,誓約令牌就這樣給了。
簡北連忙豎起耳朵,這個問題,他也很想知道。
為什麼四個大勢力都甘願把誓約令牌送給呂少卿。
“咦?”呂少卿奇怪了,“你還好意思說你是敖家二長老?這你都不清楚?”
“他們當然是看到我這個帥哥,值得大力結交。”
敖祜明白了,他的目光落在計言身上,“原來如此!”
“該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