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連在我身邊的畫風都要變得不正常嗎?”
不過此時,呂少卿發現,他肩膀上的小黑好像一直都沒有動靜。
從開始到現在,一直站在他的肩膀上睡覺。
呂少卿先是大喜,莫非自己的閨女沒有被自己的不正常畫風影響?
他推了推小黑,“閨女,剛才你有覺得什麼嗎?”
小黑睜開眼睛,扇扇翅膀,腦袋微微歪着,“沒有啊,爸爸你不是在修煉嗎?”
“隻不過是剛才爸爸讓我感覺到很陌生,不像現在這樣舒服。”
好吧。
呂少卿歎了口氣,自己的便宜閨女也是也是畫風不正常的存在。
出了這麼一檔事情,呂少卿散步的心思也沒了。
一個閃現,回到了之前躺着的那棵樹下。
吊床還在,呂少卿美滋滋的躺了上去。
小黑睜開眼睛,疑惑的望着樹上。
“爸爸,這裡是什麼地方?”
呂少卿已經掏出天機牌了,他随口道,“以前我養了一隻傻鳥,它經常待在上面。”
“是嗎?”小黑眼珠咕噜的轉了一下,它飛了上去,來到小紅經常站立的位置。
這個地方被小紅長期站着,包漿了,無論是站着,還是趴着都很舒服。
小黑美滋滋的趴了下來。
呂少卿這邊躺下沒多久,他神色一動,遠處天空劃過一道流光。
虞昶從天而降。
呂少卿躺在對着虞昶揮揮手,笑着打了一個招呼,“掌門,好久不見!”
接着又扭頭去看天機牌,十分平常,沒有半點隔了幾年不見的那種氣氛。
虞昶來到這裡,看到呂少卿懶洋洋的躺在吊床上,看着天機牌,對他的出現也隻是淡淡的打了一個招呼。
他頓時感覺到自己的鼻子有點歪了。
氣的。
混蛋小子,幾年不見,懶惰依舊啊。
“混蛋小子,你還知道回來?”暴怒掌門上線,大喝一聲,“一回來就躺着,給我坐起來。”
看着虞昶暴怒,有拔劍砍人的迹象。
呂少卿坐起來,對虞昶道,“這麼久沒見,你脾氣還是這麼火爆。”
“這些年,你沒解決一下嗎?小心憋壞了。”
火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