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被劈沒了,也沒必要耿耿于懷了。
他安慰韶承師徒,“人死不能複生,節哀。”
蕭漪皺了皺鼻子,很不爽的道,“大黑熊,你懂什麼?沒見識。”
呼!
兇滁深吸一口氣,死了個師兄,語氣很沖,可以理解。
不生氣,不生氣。
不和一個小丫頭一般見識。
兇滁露出同情的表情,一副我懂的樣子,“難以接受也很正常。”
蕭漪再次不爽的道,“大狗熊,你不說話,沒人把你當啞巴。”
擦!
還升級了稱呼?
大狗熊?
這不能忍。
堂堂老熊,怎麼能被人喊狗熊?
“丫頭,”兇滁怒瞪蕭漪,“我這是好心,你不要拿好心當驢肝肺。”
“切,好心?”蕭漪對着兇滁做了個鬼臉,“你是在咒我二師兄,少在這裡裝好人。”
“你不但是狗熊,還是一頭壞熊。”
兇滁氣死,都這樣了,還不願意接受事實?
你二師兄,那個混蛋小子,早已經被劈成渣了。
兇滁更要反駁,忽然赢七七和麻然齊聲驚呼,“這,不可能!”
同時,呂少卿的聲音傳過來。
“靠,疼死我了。”
兇滁循聲望去,頓時呆住了。
他也下意識的喊着,“不,不可能!”
兇滁再一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,他懷疑自己受傷了,老了,以緻視力有問題。
但是再三确認之後,兇滁不得不相信。
呂少卿不但沒死,反而還活蹦亂跳。
聽他中氣十足的罵娘聲就能知道了。
“有病啊?”
“熟人了還下這麼狠的手,至于嗎?”
“我又沒幹什麼,我一枚靈石都沒得到,用得着這樣劈我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