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缪和元霸兩人心裡也是郁悶。
飛禽族偷襲了麒城,誰家沒死人?
下面的人才不會管你什麼大局,他們隻知道被飛禽族偷襲,是恥辱,是仇恨,必須要報複回來。
即便他們兩人身為族長,也無法忽略下面人的意願。
民意不可逆。
“熊兄,你的意思是?”
兇滁冷冷的道,“哼,全曜和墨禍勾結,要将你們這些人全部獻祭。”
“嘶!”
來到這裡的煉虛期衆人倒吸一口冷氣。
随後,兇滁把事情大概說了一下,說話的速度很快,聲音也很大,唯恐有人插話。
知道蜃谷深處存在着一位大乘期的可怕存在,第一次聽說的人都吓呆了。
大乘期,對他們而言,就是神一樣的存在。
整個妖界聯合起來都無法對付得了。
全奉日及後面來的幾個犬族煉虛期更是難以置信。
他們的族長居然要把他們當投名狀拿去獻祭給猖神?
“不,不可能!”
全奉日大聲的叫起來,宛如犬吠,樣子十分猙獰恐怖,“你在誣蔑。”
“你誣蔑我們犬族。”
“沒錯,我王怎麼可能會背叛走獸族?”
“猖神?怕不是憑空捏造吧?”
其他人半信半疑,犬族的人直接不信。
呂少卿此時再次開口,“沒錯,就是騙你們的,怎麼樣?”
“反正已經弄死了你們的狗王,你們能拿我們怎麼樣?”
柳赤忍不住了,對着呂少卿怒喝,“混蛋,你能不能閉嘴?”
一張嘴比某些蠱惑人心的法器還要厲害,能把人的怒火氣得蹭蹭直冒。
再不阻止,走獸族和飛禽族永遠别想停下來。
柳赤對走獸族的煉虛期高手們道,“我可以作證熊兄說的話句句屬實。”
“如果你們不信,我可以發誓。”兇滁更是氣呼呼的道。
發誓這個還是跟呂少卿學的。
這就讓人更加生氣了。
這麼一來,衆人面面相觑,一時間半信半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