鎮妖塔懸浮在天空之上,遙望遠處的猖神。
白鵲站在鎮妖塔旁邊,凝重的表情中帶着疑惑。
現在的猖神表現很不對勁。
合體期,卻一時間奈何不了妖族的這些煉虛期高手。
“前輩,可有什麼問題?”
一個聲音響起,白鵲扭頭,是赢姲。
赢姲現在已經和廢人差不多了。
之前被墨禍和全曜偷襲,實力大損。
剛才又被猖神出其不意偷襲,大半個肩膀成為猖神口中零食。
如果不是白鵲及時救援,鷹族得要重新選過族長。
所以,現在的堂堂鷹族族長隻能夠在一旁看着,無力再加入戰鬥。
大家都是女鳥,天然上較為親近。
白鵲沒有瞞着,把自己的擔心說出來。
“猖神的表現不對勁,沒有昔日的可怕。”
“我怕其中會有什麼陰謀。”
周圍黑霧滾滾,天地被遮掩,給人濃濃的壓迫感,也讓白鵲心裡更加擔憂。
赢姲看着猖神被衆多煉虛期圍攻,怒吼連連,雖然偶爾有人被它撕裂,但并沒有太大的生命危險。
赢姲淡淡一笑,道,“前輩,你忘記了嗎?”
“猖神已經被你鎮壓千百年,早已經削弱到極點。”
“否則也不會一次又一次的被計言公子重創,就算它是猖神,被重創這麼多次,還能保持着這樣的實力已經算它厲害。”
想到計言神勇的英姿,赢姲臉上的笑容就更盛,沒有半點高冷的樣子,反而像一個開心的大姑娘。
“計言公子一手劍意,天下無人能及,就算是猖神也得吃虧。”
“就算猖神是合體期,但受傷嚴重,能發揮多少戰鬥力呢?”
赢姲心情大好,對眼下的局勢抱有極大的樂觀。
“也許,今次我們能徹底解決猖神這個禍患。”
白鵲沉默不語,赢姲的話說的也不無道理。
就損是合體期,被重創,實力十不存一,也就不顯得那麼可怕。
就像一個大人,力量再強,受了傷,小孩子也能打赢他。
道理是這個道理,但是白鵲心裡還是有着濃濃的不安。
其他人沒有見識過猖神的真正實力,隻有她見識過。
那種經曆對她而言是夢魇,一輩子都不想記起的回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