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爹爹幹了什麼,讓你這樣欺負他。”
呂少卿搖頭,“沒有,我哪裡敢欺負他,我很尊敬長輩的好不好?”
“他想去喝花酒,我當然要滿足他的願望,是吧?”
蕭漪無語了,“我爹爹這下被揍慘了,被我娘禁足十年不準出門。”
“嘿嘿,好啊,”沒想到呂少卿卻嘿嘿一笑,很是開心,“沒有人來煩我看新聞了。”
“誰敢來打擾我,就看看你爹的下場。”
蕭漪腦袋忽然暈了一下,她腳下踉跄幾步,難以置信的望着自己的二師兄,“不是吧,二師兄,你是說,我爹爹打擾你看新聞了,所以你才這樣欺負他?”
呂少卿舒舒服服的擺了個姿勢,惬意的道,“哪有,别胡說八道啊,不然我替你父親教訓你這個大義滅親的不孝女。”
看着呂少卿的樣子,蕭漪便知道自己父親被呂少卿立為典型了。
收拾一頓她的父親,好告訴其他人,别來招惹他,不然這就是下場。
蕭漪氣呼呼的道,“二師兄,你太不厚道了。”
“什麼不厚道,你這個不孝女沒資格說這話。”
蕭漪磨牙,很想在呂少卿身上咬一口。
我這不是不知道嗎?
要是知道,打死我也不會帶娘親去。
還不是因為你?
“趕緊去寫你的心得,再吵,你自己回房間去寫。”
蕭漪急忙縮回脖子,乖乖的來到旁邊的桌子上低頭繼續奮筆疾書。
接下來的時間裡,自然沒有其他人來打擾呂少卿。
至于計言的粉絲們想來拜見計言,他們連天禦峰的大門都進不來。
蔡玫這個天禦峰弟子成為了擋住他們的第一道防線。
就這樣,呂少卿一邊通過天機牌了解十三州所發生的事情,同時一邊在悄然的療傷。
時間一晃又過去了兩年多。
呂少卿的傷勢也恢複得七七八八了。
時光屋暫時用不上,他隻能夠靠着正常的時間來療傷,兩年的時間,不曾提升過半點修為。
一直在打磨着自己的心境。
這天呂少卿正躺在石闆床上美滋滋的曬着太陽的時候,蕭漪從遠處沖過來。
“二師兄,二師兄,掌門叫你過去。”
呂少卿閉着眼睛,動都懶得動一下。
隻當自己在做夢。
蕭漪見狀,幹脆上來搖着呂少卿,“二師兄,你别裝了,我知道你沒有睡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