揍了管大牛一頓,呂少卿心裡那個舒服。
站起來,拍拍手,嘿嘿一笑,“舒服!”
看到管大牛幽怨的盯着自己,呂少卿很開心,“胖子,你應該疼嗎?我可是留了手。”
“混蛋!”管大牛再也忍不住了,淚水差點飚出來。
“你就是一個大混蛋,上天怎麼不劈死你呢?”
不厚道啊。
連天道都不厚道了。
既然要劈就劈到底,把這個混蛋劈死。
劈不死,我還要受罪,我找誰伸冤去?
呂少卿瞪着他,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的樣子,“不是你,我會被雷劈?”
我都躲得遠遠的,不去當吃瓜群衆。
本來好好的,絕對是因為你這比的烏鴉嘴才讓我被雷劈。
管大牛氣得牙齒都要咬碎了。
然而他除了生氣也沒有任何的辦法。
打不過,能咋辦?
告狀?
别搞了,找誰告狀去?
找韶承前輩,韶承前輩都管不了這個混蛋。
嗚嗚,老爹,你在哪裡?
你兒子被人欺負了。
就在管大牛想哭幾聲來發洩一下心裡的憋屈之際,忽然外面有聲音響起。
“胖小子,你在哪裡?”
“你怎麼又跑來這裡待了?難不成還有什麼新聞可挖嗎?”
聲音傳入來,衆人愕然。
蕭漪好奇的問,“誰啊?”
管大牛臉色有些古怪,最後吐出了兩個字,“我爹!”
“你爹?”
呂少卿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,心神一動,外面的陣法散開。
接着一個比管大牛題型還大上半圈的男人,如同一個圓滾滾的肉球從外面沖進來。
小眼睛,胖嘟嘟的臉,不用做親子鑒定也能夠确認是管大牛父親的管鳥。
管鳥一進來,小眼睛睜得老大,宛如雷達一樣掃視着這裡的一切。